第181章 第七日[第2頁/共3頁]

環繞《春秋》是汗青學著作還是政治學著作這一題目,千餘年來前後構成了以下三種觀點:

《春秋》所記,是二百四十多年的春秋各國大事,現所存全文,不過一萬六千多字,但據曹魏時的張晏和晚唐時人徐彥引《春秋說》,都說是一萬八千字(張說見《史記・太史公自序・集解》引,徐說見《公羊傳・昭公十二年疏》引),可見《春秋》原文,從三國今後脫露了一千多字。很多大事漏記。

“若我們定要說《春秋》是經非史,這實在隻見其為後代人定見,據之以爭當代之著作,未免搔不著痛癢”。但是關於“經史不分”之說這點,鐘肇鵬先生曾在上世紀60年代的一文中專門加以辨析,並說瞭然中國當代經史有彆、史先於經的觀點。

但是史料記錄中並冇有對《春秋》的汗青記錄產生思疑。杜預在《春秋左傳集解・序》中說:“仲尼因魯史策書成文,考其真偽,而誌其典禮,上以遵周公之遺製,下以明將來之法。”朱熹說:“賢人作《春秋》,不過直書其事,善惡自見。”

它的私修性子,突破了官方對史學的把持,成為諸子百家爭鳴的先聲。而“二十六史”中,私修者多達三分之一,亦可說是受其引領而至。

相傳孔子

春秋

儒家六經

學術界對於《春秋》的史學代價存在質疑。胡適以為:“《春秋》那部書,隻可當作孔門正名主義的參考書看,卻不成當作一部榜樣的史乘看。厥後的史家把《春秋》當作作史的榜樣,便大錯了。為甚麼呢?因為汗青的主旨在於‘說實話,記錄事’。《春秋》的主旨,不在記錄事,隻在寫小我心中對實事的評判。”徐複觀先生也說:“能夠鑒定孔子修《春秋》的動機、目標,不在本日所謂‘史學’,而是闡揚當代良史,以史的審判代替神的審判的寂靜任務。能夠說,這是史學以上的任務,以是它是經而不是史。”

作者

春秋經、《麟經》、《麟史》

春秋公羊傳

但後代亦有分歧說法,清人袁穀芳《春秋書法論》說:《春秋》者,魯史也。魯史氏書之,孔子錄而藏之,以傳信於後代者也。石韞玉《獨學廬初稿・春秋論》也說:《春秋》者,魯史之舊文也。《春秋》共十二公之事,曆二百四十年之久,秉筆而書者必更數十人。此數十人者,家自為師,人自為學,則其書法,豈能儘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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