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真是,外號冇一個普通的。
郭東搖點頭,“冇甚麼忌諱的,我感覺這兒特彆好。”現在能有個便宜住處他就謝天謝地了,哪會挑三揀四的。
“我們宿舍跟植物園也冇甚麼不同了。”
“你背上的阿誰叉另有胸口阿誰洞是如何回事。”文昌忍不住,還是問了。
以是郭東出獄後聯絡了他,這讓他很高興。
“你幾天冇颳了?”
“你爺爺奶奶甚麼時候歸天的?”郭東在屋子裡轉了一圈,伸手拿了香點上拜了拜,然後插在香爐裡。
“半年前,我奶奶腸癌查抄出來冇幾天就走了,爺爺從奶奶走了今後就不吃不喝不說話,他本來就有淋巴癌,奶□□七冇過他也跟著去了。”文昌手裡拿了塊抹布將爺爺奶奶的遺像擦了擦,“他們用過的東西都放在這屋了,你如果忌諱的話我讓人來搬走。”
感謝你還情願理睬我,而不是放棄我。
郭東方纔沐浴的時候颳了鬍子,固然現在他那頭髮比板寸長不了多少,可那張臉配甚麼頭型都夠帥。
泡澡的時候郭東一點兒都冇感覺本身有甚麼不對勁的處所,可文昌卻盯著他的身材看了好一會兒,神采變了又變。
文昌噗了一聲,剛喝到嘴裡的水噴了。
“抵擋的結果。”郭東毫不在乎的笑笑,在歇息椅上躺下,“我早晨就跟這兒睡了,環境不錯溫度也剛好。”
“不想被爆菊,就得抵擋,”指了指本身胸口阿誰圓圓的傷口,“這些就是代價。”
“你乾嗎?”郭東皺眉,要不是曉得文昌是個直男他可都要曲解了。
他曉得了,不能再問。
厥後看報紙才曉得了當時產生的事情,可那會兒郭東已經判了刑。
這話題不能再說。文昌改口謹慎翼翼的問道,“既然你返來了,不如哪天叫老豬和猴子出來聚聚?”他怕郭東不想見其他兩人。
郭東愣了下。
“他不一向都那樣,找他喝個酒,每次他都得先肯定一下是不是aa製。”文昌撇撇嘴,他也曉得如果本身聯絡了老豬說郭東出獄的事情,恐怕他會感覺郭東是想搭上他的乾係……
郭東嗤笑一聲,抬手在太陽穴上按了按。
這兩天他幾近冇如何睡過覺,這會兒泡了澡又吃飽了肚子,困勁兒就上來了。
“蚊子,”郭東抬手捂住眼睛,啞聲道:“感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