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昌跟在他身後單手搭在他肩膀上,捏了捏他的肩膀,“兄弟,我感覺你現在最首要的是應當去好好洗個澡刮個鬍子,要不是我們在一起住了兩年我都認不出你。”
文昌笑著將手裡的鑰匙遞給他,“明天我陪你去買器具吧,趁著我這兩天不消測驗。”
“這屋子過戶給我了。”文昌聳聳肩,模樣很無法,“我爸說,如果我再考不上就把我趕到這,他不管我了。”
文昌張張嘴,然後又閉上了。
以是郭東出獄後聯絡了他,這讓他很高興。
不像是直接用刀砍的,倒像是用甚麼鋸齒狀東西硬生生刮出來的,看著特嚇人。
搖點頭,文昌說道:“算了,你說的對,如果我們一起喝酒估計他第二天就能換了電話號碼。”
“我應當去買張雙人大床,都忘了攤手攤腳睡覺啥感受了。”郭東輕笑一聲,自嘲道。
感謝你還情願理睬我,而不是放棄我。
郭東翻了個白眼,扒開香蕉狠狠咬了一口。
他曉得了,不能再問。
“半年前,我奶奶腸癌查抄出來冇幾天就走了,爺爺從奶奶走了今後就不吃不喝不說話,他本來就有淋巴癌,奶□□七冇過他也跟著去了。”文昌手裡拿了塊抹布將爺爺奶奶的遺像擦了擦,“他們用過的東西都放在這屋了,你如果忌諱的話我讓人來搬走。”
“抵擋的結果。”郭東毫不在乎的笑笑,在歇息椅上躺下,“我早晨就跟這兒睡了,環境不錯溫度也剛好。”
“你背上的阿誰叉另有胸口阿誰洞是如何回事。”文昌忍不住,還是問了。
“他不一向都那樣,找他喝個酒,每次他都得先肯定一下是不是aa製。”文昌撇撇嘴,他也曉得如果本身聯絡了老豬說郭東出獄的事情,恐怕他會感覺郭東是想搭上他的乾係……
郭東脊背上有兩條很長的疤痕,一條從左肩斜著下來中轉右邊後腰,彆的一條是在從右鍵斜著下來到左邊後腰,構成了一個很大的x形狀。
文昌這三年不是冇想過要去看郭東,可他怕郭東不見他。
“你爺爺奶奶甚麼時候歸天的?”郭東在屋子裡轉了一圈,伸手拿了香點上拜了拜,然後插在香爐裡。
郭東扭臉看他,“有那麼誇大嘛?”抬手摸了摸下巴,嚇一跳,“臥槽,甚麼時候長這麼長了。”
“我們宿舍跟植物園也冇甚麼不同了。”
“東子,我們冇去看你,你會不會很絕望?”文昌撐著下巴盤腿坐在那邊,終究問出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