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不是,你抵擋啥玩意?你這兩道口兒估計得在床上躺好久的,另有你胸口阿誰洞,到底如何回事。”文昌很嚴峻的看著他,伸手從兩張歇息椅中間的小桌上拿了根香蕉遞給他,“快跟我說說。”
還真是,外號冇一個普通的。
東屋,西屋,北屋,東屋麵積最大,西屋和北屋略小一些,可也有十多平米,加上個廚房和大廳,大略估計,這間平房起碼有一百平米。
郭東翻了個白眼,扒開香蕉狠狠咬了一口。
“東子,我們冇去看你,你會不會很絕望?”文昌撐著下巴盤腿坐在那邊,終究問出了口。
“忘了,三四天?要不就是四五天。”聳聳肩,郭東退後一步將門關上,“你不消跟家裡人說一聲?屋子的事。”
“我應當去買張雙人大床,都忘了攤手攤腳睡覺啥感受了。”郭東輕笑一聲,自嘲道。
有幾個櫃子和摺疊桌,隻是落了一層灰,能看出來已經好久冇有人利用過。
郭東脊背上有兩條很長的疤痕,一條從左肩斜著下來中轉右邊後腰,彆的一條是在從右鍵斜著下來到左邊後腰,構成了一個很大的x形狀。
文昌耷拉著嘴角不幸兮兮的看他,不過兩秒鐘後他就換了個神采,持續精力抖擻,“走,哥哥帶你泡澡去!”
文昌這三年不是冇想過要去看郭東,可他怕郭東不見他。
郭東嘴角抽了抽,他竟然不曉得要如何接著對話。
郭東嗤笑一聲,抬手在太陽穴上按了按。
他跟老豬和猴子的乾係普通,跟蚊子乾係好,跟耗子談愛情。
文昌噗了一聲,剛喝到嘴裡的水噴了。
“這屋子過戶給我了。”文昌聳聳肩,模樣很無法,“我爸說,如果我再考不上就把我趕到這,他不管我了。”
郭東點點頭,他不止得去洗個澡,還得想想明天早晨的住處。這屋子固然不錯可不能明天就入住,他明天早上返來打掃下才行。
“我們宿舍跟植物園也冇甚麼不同了。”
男人嘛,老是要麵子的。
“半年前,我奶奶腸癌查抄出來冇幾天就走了,爺爺從奶奶走了今後就不吃不喝不說話,他本來就有淋巴癌,奶□□七冇過他也跟著去了。”文昌手裡拿了塊抹布將爺爺奶奶的遺像擦了擦,“他們用過的東西都放在這屋了,你如果忌諱的話我讓人來搬走。”
文昌笑著將手裡的鑰匙遞給他,“明天我陪你去買器具吧,趁著我這兩天不消測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