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應當去買張雙人大床,都忘了攤手攤腳睡覺啥感受了。”郭東輕笑一聲,自嘲道。
郭東搖點頭,“冇甚麼忌諱的,我感覺這兒特彆好。”現在能有個便宜住處他就謝天謝地了,哪會挑三揀四的。
郭東緩緩點頭,將香蕉皮扔到渣滓桶裡,“冇絕望,我感覺你們不去纔是最好的。”他說這話是真的就這麼以為的,前兩年他在牢裡身上就冇有不負傷的處所,彆說身上了,臉上左一塊紅右一塊紫都是常事。讓人看到,估計得憐憫他他不需求人憐憫。
文昌噗了一聲,剛喝到嘴裡的水噴了。
郭東脊背上有兩條很長的疤痕,一條從左肩斜著下來中轉右邊後腰,彆的一條是在從右鍵斜著下來到左邊後腰,構成了一個很大的x形狀。
“忘了,三四天?要不就是四五天。”聳聳肩,郭東退後一步將門關上,“你不消跟家裡人說一聲?屋子的事。”
文昌這三年不是冇想過要去看郭東,可他怕郭東不見他。
“你爺爺奶奶甚麼時候歸天的?”郭東在屋子裡轉了一圈,伸手拿了香點上拜了拜,然後插在香爐裡。
另有一些瑣細的小傷疤,不過被這兩個大疤痕一對比就顯得微不敷道了。
郭東嘴角抽了抽,他竟然不曉得要如何接著對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