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不是,你抵擋啥玩意?你這兩道口兒估計得在床上躺好久的,另有你胸口阿誰洞,到底如何回事。”文昌很嚴峻的看著他,伸手從兩張歇息椅中間的小桌上拿了根香蕉遞給他,“快跟我說說。”
郭東扭臉看他,“有那麼誇大嘛?”抬手摸了摸下巴,嚇一跳,“臥槽,甚麼時候長這麼長了。”
郭東方纔沐浴的時候颳了鬍子,固然現在他那頭髮比板寸長不了多少,可那張臉配甚麼頭型都夠帥。
“你幾天冇颳了?”
郭東搖點頭,“冇甚麼忌諱的,我感覺這兒特彆好。”現在能有個便宜住處他就謝天謝地了,哪會挑三揀四的。
還真是,外號冇一個普通的。
厥後看報紙才曉得了當時產生的事情,可那會兒郭東已經判了刑。
以是郭東出獄後聯絡了他,這讓他很高興。
郭東點點頭冇多問,隻說:“等我找到事情穩定下來再說吧,他們如果不問的話也彆特地奉告了,你也曉得老豬那人偶然候想的挺多的。”
……
這話題不能再說。文昌改口謹慎翼翼的問道,“既然你返來了,不如哪天叫老豬和猴子出來聚聚?”他怕郭東不想見其他兩人。
感謝你還情願理睬我,而不是放棄我。
他曉得了,不能再問。
“你背上的阿誰叉另有胸口阿誰洞是如何回事。”文昌忍不住,還是問了。
文昌抿著嘴伸手,郭東笑了下伸手握拳與他碰了下,“謝了,兄弟。”
“這屋子過戶給我了。”文昌聳聳肩,模樣很無法,“我爸說,如果我再考不上就把我趕到這,他不管我了。”
這兩天他幾近冇如何睡過覺,這會兒泡了澡又吃飽了肚子,困勁兒就上來了。
文昌笑著將手裡的鑰匙遞給他,“明天我陪你去買器具吧,趁著我這兩天不消測驗。”
郭東翻了個白眼,扒開香蕉狠狠咬了一口。
不像是直接用刀砍的,倒像是用甚麼鋸齒狀東西硬生生刮出來的,看著特嚇人。
“不想被爆菊,就得抵擋,”指了指本身胸口阿誰圓圓的傷口,“這些就是代價。”
“我們宿舍跟植物園也冇甚麼不同了。”
文昌張張嘴,然後又閉上了。
東屋,西屋,北屋,東屋麵積最大,西屋和北屋略小一些,可也有十多平米,加上個廚房和大廳,大略估計,這間平房起碼有一百平米。
他們當年也還都是毛頭小子,俄然有身邊的人被差人抓走了,他們的第一反應都是很驚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