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一召道:“馮侄女,你怎地同這些逃犯在一起?”馮清婉道:“張師叔,這些人都是我大宋忠義之士,那來的要犯,師叔莫要胡說。”這一句直斥其非,明顯是說張一召甘為韃子賣力,為虎作倡。

呂春成見梅骨傲神情落寞,怏怏不樂,微一沉吟,再見梅骨傲看馮清婉的眼神,哪會不知梅骨傲的苦衷?微微歎了口氣,似覺無法,心想:“情之一物,古來豪傑豪傑常常皆是無可何如,身故國滅者有之,喪誌辱名者亦有之,是以武林妙手碰到情字這一關,就算再有如何高深無倫的內功,高超神妙的武功,那也隻能是徒自徒然,無以發揮;隻盼我那梅師侄莫要做傻事。”

馮清婉口口聲聲說他為韃子賣力,又是為虎作倡,臨了還以師門大戒經驗於己,聽得是極不耐煩,心中早憋了一肚子火氣,不由發作道:“我乾甚麼,還輪不到你這個小丫頭來管,你再不走,莫怪連你一併拿了。”馮清婉昂然不懼,道:“我豈能為一己之私,而棄朋友於不顧,要拿便拿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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