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便是我們慶符縣新上任的弓手班頭,統轄壯班,於三班當中職位最高。今後二位凡是有費事,他都會措置……”
“本來是薑班頭,失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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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飯滯了一下,問道:“要做到這類境地?”
“阿郎用我這個女人、把你參虎帳調出來,不是因為這些事他做不了,而是他手底下可用之人少,若要等兄長返來,還要你做甚?要我做甚?”
“老子哪曉得的。”薑飯道:“嚴娘子這甚狗屁打算,行不通的。”
“哪不仇家?”
“總之,此事到此為止了,我們賣的是私鹽,僅憑代價就能壓垮他們……”
“對!就是如許!”胡栓大喊道:“這位先生太聰明瞭。”
“傳聞盧家報案了。”嚴如此笑道:“放心,此事我們會兜下來。”
嚴如此還是帶著那半副惡鬼麵具,決計把燒傷的臉暴露來,眼神裡儘是鎮靜。
“噗。”
“那就是了。”嚴如此淺笑起來,顯得非常歡暢,道:“阿郎信賴我,把這事交給我了。”
鄔厚指了指地上的胡栓,道:“這小子殺了湯二庚、撿了這匕首。有個乞丐看到了,帶我捉到這小子,搜到了他身上當鋪的收據,他把這匕首當了。”
杜致欣道:“縣衙稱湯二庚是北麵來的刺客殺的,你不信?”
“我……”
薑飯說到這裡,又道:“胡栓的死,我已經查明白了,他與盧家另一個下人有牴觸,凶手已經拿下了。”
“是與不是,盧家都已經狀告杜掌櫃了,但我們會擺平。”
“阿郎有奉告過你要如何做嗎?”嚴如此指了指桌上的賬簿,又道:“包含擴大弓手之事,阿郎有詳細和你說過嗎?”
“有費事我們本身擺平,他替我們兜著。”
杜致欣道:“那就說得通了。”
出了茶館,鄔厚又笑了笑,道:“看來我們在慶符縣,真能和在筠連州一樣。”
胡栓才走到盧家四周,斜地裡俄然竄出一條人影。
胡栓喊道:“對對……就是說啊,我真不知是怎回事,真就是除夕那天換衣服,發明衣櫃裡有這匕首,昨日纔拿去當的,彆的我真不曉得啊……彆打了……彆打了。”
“冇有,就叫我來找你支錢。”
嚴如此俄然把臉湊到薑飯麵前。
薑飯吐了口氣,道:“殺了。”
鄔家鹽鋪。
“胡栓。”
“彆冇事就提我家阿郎收了錢。”嚴如此淡淡道,“我為二位引見一人,今後有事就找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