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杜致欣轉回後院,冇過量久隻見鄔厚拖著一個鼻青臉腫的人返來。
“他聰明個屁。”嚴如此道,“縣衙都結案了,一副想擺平事情的模樣,他不會思疑的。”
“哈,這首要嗎?”
薑飯感慨了一句,一刀捅進胡栓的心口。
“總之,此事到此為止了,我們賣的是私鹽,僅憑代價就能壓垮他們……”
“咦,薑班頭?”
“勞薑班頭操心了……不過,人真不是我們殺的。”
“阿郎用我這個女人、把你參虎帳調出來,不是因為這些事他做不了,而是他手底下可用之人少,若要等兄長返來,還要你做甚?要我做甚?”
杜致欣看不明白,問道:“這是怎回事?”
“杜掌櫃該曉得,本來的班頭伍昂是房東簿的人,房東簿一向是反對私鹽買賣的。現在換成我,便是來為你們的買賣鎮場子的。”
“你也不要亂來。”杜致欣道:“我們是買賣人,殺人放火的事少做,要用博弈對於敵手。”
“曉得了。”
“我反而有點信了。”杜致欣道,“盧家、尹家賣的是官鹽,找官府纔是他們的普通反應,不該該先脫手。”
胡栓被踩在地上,看著麵前的匕首,道:“我……我在我屋裡找到的。”
薑飯微微一笑。
“有費事我們本身擺平,他替我們兜著。”
杜致欣淡淡笑了笑,向鄔刻薄:“把人放了吧,我們是來做買賣的……”
“謝杜掌櫃接待。”
“阿郎有奉告過你要如何做嗎?”嚴如此指了指桌上的賬簿,又道:“包含擴大弓手之事,阿郎有詳細和你說過嗎?”
“那就是你有朋友,一起殺了我的人!”鄔厚又猛踹不斷,罵道:“你他娘還不招。”
鄔厚又踩了兩腳,這才哼了一聲,道:“這是湯二庚的匕首,我給他的。”
嚴如此還是帶著那半副惡鬼麵具,決計把燒傷的臉暴露來,眼神裡儘是鎮靜。
……
“行吧,就這麼著,彆讓我查出來有人在跟我們作對。”
“那刺客已經招認畫押了。”
“噗。”
薑飯啐了一口。
“你如何找到的?”
“接下來呢?”
“冇有,就叫我來找你支錢。”
薑飯吐了口氣,道:“殺了。”
“是啊,太聰明瞭。”
“哥哥……我冇有啊!”胡栓喊道:“我真是在我屋裡找到的這匕首……我冇殺過誰啊。”
“明夜,再把杜致欣殺了,如許,你就不必怕他思疑我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