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族譜呢?”
一千年……後?
“早就丟失在戰亂年代了。”
“哼。”
趙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:“你不是說你看過宋史麼?”
而此時趙禎又向聞訊而來的、包含禦帶東西和殿前班直在內的一乾性命令:“爾即是百步以外拱衛此殿,冇有朕的答應,誰也不得擅入!……違令者,誅!”
“哈……”
聽到這話,趙暘的神采俄然有些難堪,半晌訕訕道:“呃,這段汗青,實在我也並不是非常體味……”
苟延殘喘……
“陛下息怒。”趙暘一臉無辜地勸道。
趙暘會心,搬來一把漆凳在桌旁坐下了,等著前者開口。
他看看殿外又看看趙暘,半晌才用顫抖的手指向趙暘,低聲喝問:“你……究竟是人是鬼?!”
趙禎昂首看了看,又看看趙暘,欲言又止之餘,神情有些落寞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是。”趙暘點頭道:“南宋建於北宋毀滅以後,因定都於杭州,故稱為南宋,大抵又苟延殘喘了一百五十來年吧。”
看著趙暘那彷彿心不足悸的神采,趙禎感覺有些好笑,點點頭擁戴道:“確切是可貴的佳句。”
當時他也為文中“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、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”以及“天賦下之憂而憂、後天下之樂而樂”等佳句而動容,深思將範仲淹調回汴京,何如朝野阻力甚多,再加上他也吃不準範仲淹到底是忠心與否,這件事終究不了了之。
“好動靜是被南宋所滅……”
“我是說我大略看過。”趙暘看了一眼趙禎,神采古怪地解釋道:“兩宋的汗青在先人看來就是一段‘你有狼牙棒、我有天靈蓋’的汗青,若不是專門研討古史的,有幾個是真的對這段窩囊的汗青感興趣?翻翻秦漢、隋唐以及明朝的汗青不好麼,何必添阿誰堵?”
“範仲淹?”趙暘耳朵豎起。
“那玩意我也說不清楚,總之,那天我去龍亭景區旅……玩耍,當時起了大霧,穿過大霧我就到了這……哦,龍亭景區大略就在這座皇宮的遺址,一千年後全部汴京包含皇宮都被黃河的泥沙埋葬了,龍亭景區就建在那上頭,在上方大抵八米……唔,兩三丈高的處所。”趙暘指了指頭頂上方。
目視著世人重新退離垂拱殿,趙禎這纔再次走入西殿,一邊用非常的目光打量著麵向本身的趙暘,一邊緩緩走到後者身邊,神采古怪道:“朕記得你之前說過,若非朕是你本家,本日你本不會來,這麼說,你是我趙姓……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