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麼。”趙禎微微點頭，隨即比劃動手勢獵奇問道：“你是如何做到的？從一千年厥後到此地……”
趙暘聳聳肩道：“不思厲兵圖誌、一雪國恥，隻想著偏安一隅，內亂不敵、內鬥幾次，這不叫苟延殘喘又叫甚麼？”
趙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：“你不是說你看過宋史麼？”
“……細說。”趙禎一臉驚奇不定。
趙暘想了想說道：“北宋的話，另有大抵七八十年……”
趙禎這才逐步安寧下來，猜疑地凝睇趙暘半晌，俄然起家快步走到殿外，大聲喝道：“來人！禦帶東西安在？王守規！”
“是。”王守規從速起家領命。
一乾宮中禁衛心中驚懼，包含王守規與方纔到達來檢察環境的曾公亮，畢竟這位官家夙來以刻薄示人，罕見下達如此峻厲的號令。
見他這幅神采，趙暘也怕刺激過甚將這位趙姓天子氣暈疇昔，低聲摸索道：“那……就從北宋毀滅開端說？”
趙禎深深凝睇了趙暘一眼，沉默走到禦桌後坐下，神采還是顯得有些落寞。
趙禎瞥了一眼腳邊的王守規，轉頭看向主殿，在冷靜預算了一下間隔後微微吐了口氣，沉聲道：“起來吧。叫那名殿監先跟在你身邊，不準人與他搭話，以後朕再問他……對了，你等就侯在殿外百步之處。”
當時他也為文中“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、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”以及“天賦下之憂而憂、後天下之樂而樂”等佳句而動容，深思將範仲淹調回汴京，何如朝野阻力甚多，再加上他也吃不準範仲淹到底是忠心與否，這件事終究不了了之。
他看看殿外又看看趙暘，半晌才用顫抖的手指向趙暘，低聲喝問：“你……究竟是人是鬼？！”
趙禎眼角一抽，彷彿被這個詞給刺痛了，他瞪了一眼趙暘，不悅道：“何謂苟延殘喘？！”
數息後，一隊佩帶兵器的寺人快步奔來，領頭跑得最快的便是那王守規。
“是。”趙暘點頭道：“南宋建於北宋毀滅以後，因定都於杭州，故稱為南宋，大抵又苟延殘喘了一百五十來年吧。”
“那玩意我也說不清楚，總之，那天我去龍亭景區旅……玩耍，當時起了大霧，穿過大霧我就到了這……哦，龍亭景區大略就在這座皇宮的遺址，一千年後全部汴京包含皇宮都被黃河的泥沙埋葬了，龍亭景區就建在那上頭，在上方大抵八米……唔，兩三丈高的處所。”趙暘指了指頭頂上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