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她會問出這麼一句話,清耀夫人頓了頓,才道:“你莫非不體貼你大哥,不體貼家裡?”

崔飛飛道:“道門的人一時還弄不清楚環境,不會輕舉妄動。母親醒過來後,即便要讓人來追我,也會先替我瞞著道門那邊,儘量趕路吧,但願今晚能走出清河。”

崔飛飛內心歎了口氣,是崔氏的胃口太大,野心已然超出了才氣。崔氏不但是想要和雲家聯婚,還想朋分長香殿。不管是崔氏,雲家,道門,鎮南王府,還是香穀,都是抱著這個共同的目標,並且都企圖從而後讓大香師服從於他們。

她並不笨,她隻是狠不下心。

清耀夫人咳了一聲,有些難堪地笑了笑:“說的甚麼話,娘如何會忘了你的身份,你是大香師,這是到哪都變不了的事,隻是你多年未回家,本年總算是返來一趟,卻偏趕上家裡出了這麼多事,娘內心是又歡暢又焦心,夜裡又睡不好,腦筋不免會有些亂。”清耀夫人說著就歎了口氣,麵上暴露疲態,“你是怪娘冇及時跟你說家裡的事?好孩子,並非是娘不想說,而是你大哥那事,實在還冇真正結案。家裡來的人說是因為他在牢裡病了,老爺讓人是使了銀子,纔給接返來的,說是過幾天還得送歸去。到底環境如何,娘這內心一向就七上八下的,也不敢奉告你,怕你聽了後內心也跟著煩。總歸早晨我們就能歸去了,到時你也能見著你大哥,見了麵後,這事就清楚了。”

清耀夫人待崔飛飛說完後,就點了點頭,因而她帶來的那些丫環婆子就都跟著崔飛飛進了驛站的房間。

昨晚崔家安排過來傳動靜的人,她是回了本身的馬車後才召見的,並且說話時,還讓人守在內裡製止彆人偷聽。

崔飛飛道:“母親,您越是防著我,跟在我身邊的那些人就會越加謹慎。”

崔飛飛從房間裡出來後,驛站內已是茶香四溢,茶葉是香殿的侍女特地拿出來沏給大師的。崔飛飛讓清耀夫人身邊的統統人,以及崔家安排前來驅逐的人,都留在此庇護她母親,然後就領著本身的人馬,掉轉方向,原路返回。

崔飛飛冇有反對,隻是讓人送些熱水過來,然後她親身給清耀夫人沏了一杯香茶。

崔氏眼下這件事,雖是個不小的費事,但還不至於就是冇頂之災。並且王府既然情願讓她大哥從牢裡出來,就申明王府更看重崔氏輸出的好處,既然無益可圖,此事能談的餘地便不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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