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話要說: 蠢作者把關機鍵當作delete鍵…成果前麵碼的全數都廢掉了…還是持續兩次…真是服了我本身…
我懶洋洋地靠在車窗邊,看著兩旁川流不息的人群,滿心歡樂。母親遷都洛陽,順帶著從關中遷了十萬戶出去,是以洛陽的街道,比平常更繁華了數倍:本來不準小販上街,現在卻有無數人挑著東西在街上叫賣;街上多了許很多多奇奇特怪的店鋪,打著住家的名義,實在不知賣的是甚麼東西,另有很多商戶挖開了坊牆,向大道上開出一個視窗,兩麵販售;黑皮膚、黃皮膚、白皮膚、灰皮膚的胡人在街上到處可見,有的是酒糟鼻、有的是鷹鉤鼻,小眼睛的新羅人、矮個子的倭人、紅頭髮的大食人、捲髮的崑崙奴、凹眼睛的高昌人、牛高馬大的韃靼人…比比皆是。
我終究明白阿歡為何必然要我趕在這雨天出門來見她了,再不攔著,這小娘多數要醉死在酒裡。
獨孤紹一語不發,隻是站在階下,斜眼去看那管家,那人似是有些無法,招了招手,便有仆人駕車而來,獨孤紹眯了眼,歪著頭看她家管家,見那人不為所動,便自鼻孔中哼出一聲,走到一名千牛衛前,一手扯了他韁:“借馬一用。”那兵衛亦是恩蔭後輩,與獨孤紹麵上熟悉,笑嘻嘻將馬讓出來,還作勢要去扶獨孤紹,獨孤紹卻一把甩開他的手,左腳踏進鞍中,右腳一點,翻身上馬——倒是一向背動手,坐定以後,方鬆鬆挽了馬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