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朝貴族向有午後用一頓茶點的風習,鐘景仁這也是投其所好。
她這問的便是秦彥昭與秦彥直了。據秦素所知,他們也是住在鐘家的。
鐘府的正房早就清算一新,湘竹椅搭、銀針篾包腳凳,連門上的細竹簾子也是才換上的,透雪瓷的大花斛裡插著幾枝蓮蓬,披收回陣陣暗香,一應傢俱亦皆擦拭得潔淨,安插得又精雅又舒暢,明顯是花了心機的。
秦素麵上的笑加深了些,又問:“如何不見幾位郎君?他們冇住在鐘府麼?”
秦素不由大為訝異。
到底那也是她的親人,固然她並不是個很重親情的人,隻秦彥昭與秦彥直這兩兄弟都不算太糟,見他們一麵,她也是為了放心的意義。
連鐘景仁都是這般景象,莫非說,陶家父女真的出了甚麼事?
略落了落汗,秦素便擱下了扇子,轉向秦彥婉,和聲問道:“二孃是幾時來的多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