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家，一如治國。”很久後，張無庸方纔開了口，涼颯颯的語聲隨風入耳：“最尊者、高位者的權威，底下的人最好不要嘗試著去挑釁，除非……有了充足的力量與籌馬。”
“散騎，那豈不是能夠經常在禦前行走？”他說道，眉峰往中間聚了聚，黎黑的臉有些發沉：“此事……不大妙。”
張無庸似是墮入了深思，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水麵入迷，除水聲作響外，便再無聲氣。
“先生說得是。”他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，將釣竿又放回了玉鎮石之下，“以是，我本日請先生過來，是想問計於先生的。”
他宣泄似地說了一通，麵色已是越加黑沉。張無庸扭頭看了他一眼，便又轉首看向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