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彥雅實在謹慎,隻可惜,那迷藥早就已經下在了水裡,她的長姊再謹慎,亦是徒然。
但願今晚的月色不要太好。
阿葵恭敬地應了一聲是,躬身退了下去,出門後還謹慎地將房門也掩上了。
她不去上京,秦素的有些安排便要重新換過了,倒是不便。
因秦家人最多,便包下了六間院子裡的三間,程家次之,包了兩間,崔家乃是小士族,隻一間院子便充足了。
秦素溫馴地應了一聲,跟在眾女眷的身後,漸漸走進了驛站的後院。
阿穀垂下了頭,眼皮顫抖了好一會,方細聲道:“我……我是路過,正要……正要去廚房。”
她轉首笑了笑,道:“倒上吧,先放一旁晾著,我過會再喝。”
高牆以外的天空上,覆了一層薄薄的灰色雲絮,彩霞掩在其間,金紅色與灰藍色絞纏著,有一種動聽心魄的瑰麗。
不過,這能夠性並不大。
這一係列的行動,秦素端賴單手完成,那衣袖又廣大,行動間不免便沾上些許茶汁。
這讓秦素微有些遺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