廿廿含笑看戲,“不管她如何,我們先將我們的戲看完,樂嗬夠了,也不遲。”

“我瞧著,是人家早已心如古井,或者要老衲入定了。”吉嬪藉著過來給廿廿獻茶果的當兒,在廿廿耳邊輕聲說。

在坐的都是嬪妃、福晉的,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,倒也無妨。雖說綿寧也是早就立室的了,但是帶著他一塊兒看這戲,實則當真是有些不美意義的。

舒舒忙拋棄淚花兒,轉頭望去,本來是華妃。

舒舒便眯眼打量華妃,“我倒有一事,想問問您——皇後在圍場裡出的事兒,可與華妃娘娘有乾係?”

舒舒實在不耐了,這才忍不住道,“……瞧你們說的。我們四公主但是固倫公主,不是給你們產業兒媳婦去的,這京裡纔是她的家,你們急著忙著叫四公主回草原做甚麼?她吃又吃不慣,住又住不慣的!”

“現在小額孃的千秋令節也過完了,也恰好兒,你便返來歇著,再彆出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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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清公主在京中都有本身的公主府,本來都可在京居住的。除非額駙是管旗的紮薩克,必然要在遊牧地的。而四額駙在結婚之前,也已經被皇上授予了禦前行走的差事,本來能夠不急著離京的,偏這些婆家人剛結婚就吵吵嚷嚷的要讓四公主去草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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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額駙的父親既然有罪,革爵又圈禁的,那豈不恰好就趁機解了這門婚事去?”

舒舒這會子已然淚意全無,隻盯著華妃。

天子想了想,便也握住廿廿的手。

皇後本就與她撕破臉了,皇後這般與富察氏修好,又何嘗冇有給她上眼藥的意義!

今兒在儲秀宮裡一樣賞戲,戲碼兒是《仙姬嬪從》。廿廿帶領世人看得正歡暢,便瞥見側廂那邊兒舒舒有些虎著臉的模樣兒了。

舒舒難堪地從速道,“阿哥爺,你當真曲解了!那裡是我起刺兒去?是四額駙他們家的那些女眷,老是三句不離甚麼要叫四公主去草原的……”

“雖說她是皇後,雖說她現在已經有了三阿哥,但是隻要她今後再不能生養啊……那二阿哥和你的出息,便也十拿九穩了。”

阿哥爺走到門口,冷冷回眸,“本來我也想著叫你養著身子,不宜外出。但是小額娘千秋令節,是特彆的日子,何況現在宮裡就你一個當兒媳婦的,你不能不在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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綿寧不耐地閉了閉眼,“你奇特麼?你當他們家是個甚麼人家兒!但凡是個好人家兒的,汗阿瑪至於將他父親都革了職,然後給圈在了熱河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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