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到乾元帝將護國公一係打壓以後,便想著要趁此機遇叫玉娘替大長公主出麵退了這門不甘心的婚事。雖大長公主一家在朝中無有權勢,可在宗室中也算長輩,賣她個臉麵與玉娘總冇有壞處。

玉娘聽著這句,也就恍然,微淺笑道:“曉得了。”這位大長公主謹慎得很,必定不是為著給護國公或者李皇後討情來的,且乾元帝措置護國公是國事,她不過是個大長公主,本朝公主向來都是嬌養的,並不無能與朝政,且她的駙馬現在也不過是個駙馬都尉,她又拿著甚麼底氣來討情?隻怕是不肯叫護國公一係拖累,想要悔婚。

說來乾元帝對這位昭賢妃的寵嬖有目共睹,自她承幸,未央宮中就再無人出頭,如果她肯開口,倒是有成算的。可論身份,昭賢妃再是得寵,說白了個不過是個妾,要她個大長公主與個妃子去撞木鐘,臉上又如何有光?可如果不去說,應祥的一世隻怕也要儘毀了,大長公主一時也有些遲疑。

金昌明白,加著謹慎道:“娘娘您忘了麼?傳說大長公主的嫡長孫與護國公的長孫女的婚事是聖上做的媒。”

又說,乾元帝采納了宋浩等人替護國公辯白的摺子以後,又連著下了幾道旨意,將護國公在軍中的一些親支近派從要緊的位置上挪了開去,看著是高升了一步,手上卻冇了實權。這麼一行動,朝中人高傲白,護國公與李皇後局勢已去,除非乾元帝立時山陵崩,不然再翻不過身來,疇前圍攏在護國公府的那些官員漸漸散去了很多,這也是人之常情。那些人攀附著護國公還不是看著他是皇後之父的份上,便是有些兒情分,看著乾元帝明晃晃地不喜好,也不敢觸這個逆鱗。

到底顧應祥是長孫,打小兒在大長公主身邊長大的,大長公主將這個孫子看得眸子一眼,又叫兒子丈夫一塊兒勸了兩三回也就肯了,一張帖子遞出去要見昭賢妃說話。

玉娘猜度出大長公主心機,卻用心裝個不曉得,晚間乾元帝過來時,玉娘便捏著大長公主的帖子問他:“今兒妾接著大長公主的帖子,有些迷惑,大長公主這但是頭一回遞帖子,怕是有甚麼要緊事呢,妾有些不安。”

玉娘不料乾元帝竟是說這個,遊移隧道:“承諾大長公主退親?”乾元帝將玉娘鼻子一彈:“我還不是為著你,小冇知己的,叫你多喊幾聲三郎都要甩臉子。”玉娘忙將乾元帝的手拉著,含笑道:“三郎,三郎,您奉告妾曉得罷,不然明兒妾在大長公主跟前說錯了話,豈不是孤負了三郎的苦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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