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飛想掙紮,卻發明辰南雙手就跟一雙鉗子似的,卡的他轉動不得,這才明白了兩人之間的差異,公然這一身健碩肌肉不是白練的。

待宿飛拿著藥膏走到沙發邊,辰南已經乖乖地趴好了。

“嘶——”宿飛手剛碰到他腰,就聽到辰南倒吸了一口冷氣,立即彆過身子躲開了宿飛的手。

冇有獲得迴應的宿飛盤腿牆坐著,耳邊是“嘩啦啦”的水聲,他歪著頭盯著地上搖擺的燭光入迷,彷彿透過那朵火苗看到了其他的天下。

隻聽辰南悶哼一聲,抓著宿飛的手勁不由一鬆,宿飛抓住機遇來到辰南的死穴,不斷地咯吱起他來。

宿飛聽後,嘖了一聲,手上的行動更快了,身子更是往下沉了沉試圖把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辰南壓的更緊。

辰南發作出一陣身不由己的爆笑,幾近笑的岔斷過氣兒去,他終究忍不住鬆口了,“哈哈哈……行……行飛哥……”

“嘖,平常健身打拳弄很多短長似的,本來滿是假把式,你看你這下盤也忒不穩了。”宿飛吐槽,順手在辰南瘀傷上麵摁了一下,“我前次化瘀的外擦藥還剩很多,你去沙發上趴著,我去拿了給你擦點。”

辰南哪還聽他多說,直接上手一把抓留宿飛今後縮的右腳腳踝往本身這邊一拖,二話不說直接把人給撲倒了。他跨坐在宿飛身上,俯身把身下人的兩隻手牢固在頭部兩側,在宿飛耳邊悠悠問道:“你剛纔讓我說甚麼來著?”

“說吧,我聽著呐。”宿飛對勁洋洋,拍了一下辰南的肩膀表示他持續。

辰南想躲開進犯卻被壓住,扭了兩下活像一條被扔在陸地上想蹦躂而不能的魚,心機反應想笑卻又倔強的忍住,抓著宿飛的手更加用力兒,啞著嗓子威脅身上麵的人,“宿飛你再戳一下信不信我把你從我身上掀下去!”

既然抵擋不成,宿飛立即決定舉白旗,“哥,親哥!我如何敢讓你告饒啊?剛纔那是和你鬨著玩兒呢!”

宿飛看到他那樣笑的不可,腦門兒一熱直接把辰南扣下來重新趴好,本身長腿一跨坐到了辰南的大腿上壓住他不讓他再翻動,左手惡作劇似的從肩膀滑到腰中間不遠的位置,說道:“你彆動了啊,不然我如何給你上藥呢?”

辰南悶哼了一聲,“你這究竟是要給治還是減輕傷情呢?”

“起淤了?”辰南反手悄悄按了後腰的位置,疼痛感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。

宿飛冇想到辰南力量竟然這麼大,一隻手都能抓的他一雙手紋絲不動,這美滿是碾壓啊!他看著辰南身上飽滿的肌肉,因為熱皮膚上起了一層薄汗,在燭光下閃閃的跟打了一層油似的,煞是都雅。他固然心有不甘,但又不得不逞強,誰叫他本身先起得頭呢,都是自作自受啊,“彆,你鬆開我我本身脫就是了,恰好是得去沐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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