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遇還是對他所言熟視無睹:“這江州府當今是我做主,你若入府,當服膺的第一件事,便是要服從我的號令。”

薛放隨即左臂揮刀即上。他的行動疾而猛,那長刀在他手中僅如同一根筷子普通地矯捷。他力量極大,幾下便用刀背輕巧扶開了擋於李處置身前的兵衛,刀尖倏然提起的弧度在空中已連成一條直線,再朝著李大人脖頸之處直直落下。

“陸白桑,你走吧。”

她接過藥,觸及手中的溫度剛好溫熱卻不燙人,碗中猶存的幾縷熱氣緩緩升騰上來,將她冰冷的唇上都沾了一片暖意。

這般大塊頭僅做個小衙役,倒是有些答應惜了。唐遇提著奪目的目光,緩緩打量他道:“既為永州人,今又何故流落至江州?”

堂下之人目不斜視道:“為生存所迫。”

“已做了十二載的打鐵工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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