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到了他跟前,我就是一愣。師兄竟然把兩隻手疊在了腦門上,緊跟著朝著紮紙劉拜了一拜。這行動我再熟諳不過了,這是我拜師入行時候行的“長跪叩首”禮啊,除了過年過節,我們要去敬黃玄爺的時候,平時根基上是看不到師兄行這大禮的。明天這師兄莫非是吃錯藥了?對著紮紙劉行這麼大的禮,也不怕紮紙劉折壽?
紮紙劉點著頭說說道:“是啊,要不是黃皮子太多,我跟老乾倆也走散了,估計我倆還能再對付一陣。我逃到一間屋子內裡,本來想躲躲。成果躲著躲著,就被這些小黃皮子給覓上了。還好我這‘掛繩’也能節製點植物,擋了一陣。但是這些玩意是鑽我衣服裡就不出去了,輪番的咬我,我就直接給撂在這了……對了,老乾呢?”
我咬著牙看著師兄把手上的袋子給套在了紮紙劉的腳上,他剛套完,我就想把紮紙劉放下,冇想到師兄說道:“先彆放,再對峙一下,頓時就好。”
我歎了口氣,剛想說話,師兄卻插話道:“老乾被埋在死樓上麵的坑裡了……”
我內心一愣,隨即就感受有點不對勁,看來這個紮紙劉,有題目……
等紮紙劉完整不哭了,師兄卻對我說道:“提住他,要收口袋了!”
師兄看著我冇說話,紮紙劉坐起來揉著脖子說道:“啊呸,咳咳……誰家……那啥順褲兜子出來啊,我那是招到黃鼠狼子了!”
我從速喊師兄:“我說師兄,你到是搭把手啊。那袋子讓小離拿著不可嗎?”
紮紙劉咳嗽了兩聲,把棉襖給解開了。藉著火光一看,我不由的吃了一驚。隻見紮紙劉內裡的毛衣已經成破魚網了,他的脖子和胸口,滿是一個個倒三角的小口兒,有些個口兒還往外滲著血。
師兄也是看出來我提不動了,從地上站了起來講道:“算了,就如許吧。你提住,我把他腳套進袋子裡。”
我聽到師兄喊了一聲:“出來了。”
跟著阿誰破絲袋子越來越重,紮紙劉的哭聲反而是越來越弱了。
我一聽總算是明白過來了,豪情師兄是在那拜小黃皮子呢。我們收鬼的,對於這些地仙還真是不可。不過師兄也還真是聰明,竟然拿想出這麼一招。
我轉頭一看,就發明紮紙劉竟然醒了,身上的那股子煞氣也不見了。我朝著師兄伸了個大拇哥說道:“行啊師兄,你這比美容院可短長多了。這毒讓你排的都神了,順著褲子就給弄出來了,趕明兒也給我整下,省的起芳華痘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