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咳嗽兩聲對二百說道:“你小子,少在那給我磨嘴皮子,快點幫我忙。”
跟著阿誰破絲袋子越來越重,紮紙劉的哭聲反而是越來越弱了。
我看師兄臉上還是那副淡然的神采,也不曉得他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,不過我曉得師兄一向都這模樣,也就冇管那麼多,直接把禦鬼扣遞給了他。隻見師兄拿過禦鬼扣,又把紮紙劉身上的破絲袋子給扯了下來,用禦鬼扣在上麵左擰右擰的,彷彿是紮了個大口袋。然後師兄朝著我一擺手說道:“把他給我放到袋子裡。”
師兄捏著袋子口把它提到了火堆中間。我看著那袋子裡彷彿有甚麼東西不斷的在動,緊跟著一股子黃煙從口袋裡冒了出來。師兄雙手翻飛,在袋子上把禦鬼扣打了個活結。
師兄這麼一說,我才反應過來,我手上還提著紮紙劉呢。不過,比擬之下,他這時候已經輕了很多。我心說這紮紙劉是吃甚麼東西冇消化中毒了?師兄莫非是在給他“排毒”?嗯,有能夠,看那袋子裡冒的那煙,必定是些“猛料”。
我轉頭看了一眼師兄身邊的口袋,不由的一愣,莫非說那邊裝的滿是黃皮子?
不過師兄這麼一拜,我俄然就覺到手上輕了一些,他又一拜,我就看到紮紙劉渾身抖了一下。比及師兄第三拜的時候,紮紙劉俄然“哇~”的一聲哭了出來。
我搖著頭說道:“我也冇弄明白,誰知到他這是乾嗎呢。不過瞅乾盼山剛纔跟吃了秤砣似的,死沉死沉的,現在彷彿冇事了。”
師兄拍著口袋說道:“都是冇長成的,讓我這麼一拜,根基上都蒙燈了。”
剛想撤銷這個動機,但是我一抬眼的工夫,就看到紮紙劉彷彿躲在袖子下偷偷地瞄了我一眼,緊接著又把袖子給蒙在了眼睛上。
說完,紮紙劉用袖子擦了擦眼睛。我內心有點迷惑,莫非,剛纔是我看錯了?我低著頭,回想了一下,不敢必定他究竟是不是笑了。我歎了口氣,內心說或許我是被人算計怕了,現在弄的疑神疑鬼的。
然後他就跟剛大爺似的,坐在地上看著我說道:“好了,能夠把他放下來了。”
師兄必定是不曉得我內心在那謾罵他好幾遍了,他緩緩的站直了身子,很慎重地來到了我的正麵,朝著我手上提著的紮紙劉又跪了下去。如果這有過路的,非得嚇個好歹不成,這大半夜的,廢村老宅內裡,我已這麼詭異的姿式提著個半截身子裝絲袋子裡的人,麵前有個更詭異的人在那跟著拜我倆,就算不嚇破膽兒,也得是嚇個半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