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皺著眉往前走了一步,就看到紮紙劉一臉的悲切,回過甚來看著我說道:“唉,老乾總跟我開打趣,讓我給他紮個媳婦兒。此次等我歸去,說啥也得滿足他,絕對給他紮個頂好的。”
等紮紙劉完整不哭了,師兄卻對我說道:“提住他,要收口袋了!”
師兄看著我冇說話,紮紙劉坐起來揉著脖子說道:“啊呸,咳咳……誰家……那啥順褲兜子出來啊,我那是招到黃鼠狼子了!”
師兄也是看出來我提不動了,從地上站了起來講道:“算了,就如許吧。你提住,我把他腳套進袋子裡。”
我愣了一下,看著麵前紮紙劉這身板還不如乾盼山呢,可冇想到現在他沉的就跟個大鐵陀似的,在地上紋絲未動,我硬是冇提起來。
師兄炸了眨眼,看了看我又歪著脖子看了看小離,我一擺手說道:“得,我還冇死呢,我來弄,你就彆看她了。”
我一聽總算是明白過來了,豪情師兄是在那拜小黃皮子呢。我們收鬼的,對於這些地仙還真是不可。不過師兄也還真是聰明,竟然拿想出這麼一招。
我搖著頭說道:“我也冇弄明白,誰知到他這是乾嗎呢。不過瞅乾盼山剛纔跟吃了秤砣似的,死沉死沉的,現在彷彿冇事了。”
二白一百個不肯意地說道:“得了吧,瞅你肺都快成破風箱了。再抽跟鬼煙,那你這不得咳的見我來啊。”
然後他就跟剛大爺似的,坐在地上看著我說道:“好了,能夠把他放下來了。”
我背過身去揉了揉眼睛,二白在我內心也歎了口氣。我轉頭籌算先岔開這話題,就想問問紮紙劉剛纔在那到底叨咕的是甚麼。可這一轉頭,我卻俄然瞥見紮紙劉彷彿笑了一下。
我一想也是,不過眼下師兄拿著阿誰破口袋正看著我呢,小離也握著雙手彷彿很等候似的望著我。我歎了口氣,隻好又抓住了紮紙劉的胳膊。此次我使了吃奶的勁兒,確切是把他給提起來了,不過也冇提多高,必定是不敷把這貨扔到袋子裡的。
剛想撤銷這個動機,但是我一抬眼的工夫,就看到紮紙劉彷彿躲在袖子下偷偷地瞄了我一眼,緊接著又把袖子給蒙在了眼睛上。
小離聽到這眼圈一紅,一下子捂住了嘴。我咬著牙,滿腦筋裡想的都是阿誰跟蹤我們的怪人,如果冇他的話,乾盼山也不會……
二白對我說道:“哥,寒舞哥這到底唱的是哪一齣啊,又拜又提的,我如何冇看明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