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速往外走,出門後低頭一看,剛好到零點。
途中我獵奇的翻開了紙袋,內裡裝的是散煙,和淺顯的煙有些分歧,冇有過濾嘴。
我聞了兩口,嘴巴裡竟然流口水了。
“拿去吧。”
流浪狗的眼睛,在月光下有些發綠,特彆的滲人。
我在內心算了算,如果每天都賺這麼多,加上根基人為,我一個月能賺一萬塊!
我低頭一看,指針已經停在了十一點五十五。
阿婆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小瓶子,瓶子用木塞堵住了口,內裡是滿滿的黃色半透明液體。
是表哥把我搖醒的,我看了眼表,都淩晨兩點了。
故意臟、肺、胃、腎臟,另有一個小罐子裡,漂著兩顆眼睛。
“是油。”
我從速跟阿婆說,本身要歸去了,阿婆說好,她腿腳不便利,就不送我了。
我從速解釋:“是表哥張龍讓我來取東西的,奶奶您就是阿婆吧?”
間隔零點,另有一分鐘。
老太臉上仍舊是那種陰沉詭異的笑容:“小夥子,半夜來殯儀館,不怕撞邪啊?”
我接過瓶子時,不謹慎碰到了阿婆的手,冰冷冰冷的。
“不消……給錢嗎?”
“滾蛋!”
“冇有家人啦……我在這裡打掃衛生,看看院子,蹭口飯吃,今後老了,也不消再折騰彆人運過來了。”
“三百是明天的酬謝,五十是打車費,該給的人為,月尾再結算給你。”
“哥,這瓶子裡裝的是甚麼啊,看起來像是油。”
把紙袋重新封口,再翻開車窗透氣,香味才散了出去,我倚在坐子上眯了眼,想要睡會兒,可方纔那股香味,老是在腦海裡揮之不去。
看阿婆本身一人挺孤傲的,我冇美意義回絕。
正說著,我的手腕抖了幾下,是表哥給我的腕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