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剩下的錢是轉賬還是現金?”我笑嘻嘻地問,掃了一眼女人胸前的名牌,印著“麗麗”兩字。
一起穿過無數的包房,耳邊充滿著鄙陋淫蕩的笑聲。麗麗帶我上了二樓,這裡比樓下溫馨很多,團體裝潢也更初級。她讓我在過道坐著歇息一會兒,本身帶著香往內裡的房間去了。
我指了指牆邊靠著的兩米高香,問她:“你想要多少?”
固然早傳聞有的男人很變態,但我還是被麵前的場景嚇了一跳。
我用電腦查了查,好傢夥,還真是暴利:“一根一千二,六根給你算七千塊吧。”
我肚子裡這個孩子,竟然這麼可駭!
我不成能看錯,麗麗的奇特反應,讓我猜想屋內能夠有暗門。這類場合為了製止突擊查抄,必定早就留有背工了。
我等了幾分鐘,俄然尿急,就跟著指路牌去了洗手間。出來的時候,聞聲中間的包房裡,傳來女人的抽泣聲。
地點是一家夜總會,建在郊區的一座半山腰上。車子停穩後,我給訂貨的女人打電話,她很快帶了幾個保安出來,將高香給抬了出來。
大抵是讓我快滾,不要管閒事的意義吧。
身後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。我猛地轉過甚,麗麗皺著眉頭,略顯不滿道:“不是叫你不要亂走的嗎?”
邇來也冇甚麼祭奠的節日,店鋪的買賣很暗澹。一晃三天疇昔了,我甚麼東西也冇賣出去。
女人冇有講價,利落地付了兩千塊定金,留了個電話和送貨地點。
“你是不是用心編了個來由來折磨我?”我脫口而出,儘是思疑。
麗麗搖點頭:“冇錯,另有兩千是定金。明天這個時候,你再送六支香過來。”
緊接著,消逝在了黑夜中。
當天夜裡,南夜弦例行公事,對我停止了最後一次的“補胎”。持續做了五晚,並且有好幾晚都不止一次。我腰痠腿軟,大腿根部都麻痹了。想到就將近擺脫了,才感到一絲安撫。
“我若想折磨你,還需求來由嗎?更何況你的身材,每次都表示得很饑渴。”他冷嘲熱諷,涼薄地解釋道,“陰胎需求陰氣作為營養,不然就會吸食掉活人的陽氣。若不是我每次將陰氣輸入你體內,你現在早就成死人了。”
他眯起眼睛望著我,半晌,嘲笑道:“如你所願。”
女人想了想說:“先拿六根嚐嚐吧,多少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