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那是陸源的一名部下,紫金莊的管事。

陸明山恥笑:“我勸你誠懇一些,這三根銀針下去,便是七尺男兒,亦痛不欲生。”

“你走吧。”

阿音呼吸一窒,不由指間微動。

陸明山的侍衛將她扔出鴻雅居,阿音踉蹌著回了小樓,腰間的劇痛並未褪去,她進了房門,便褪去衣衫,對著銅鏡看被銀針紮過的處所,其上三個小斑點,想是銀針上塗了甚麼秘藥,才令她這般痛苦。

指上的鳳仙花汁已經褪去了色彩,隻要些殘紅,似晾乾了色彩的血痕。

阿音垂下眼睛,豎起耳朵,亭外四周聽似風平浪靜,卻有些過於溫馨了,連鳥叫聲都冇有,她心知寡不敵眾,不由擠出一絲笑意,道:“國公何必如此,奴句句是真,不敢欺瞞。”

“林茂行曾是方國維幕僚,世子此番將他算計在內,也是聽了你的勾引?”他看著她冷冷而笑。

“嗬嗬嗬嗬。”阿音掩唇而笑,“大王城頭豎降旗,妾在深宮哪得知?奴不過伶仃孤苦人,無端被人扣了臭名,如果真有好本領,如何會飄零無依?幸而公子善心,才得貴府一點隱蔽罷了。”

沈夢君微微感喟,“沈某家中曾有薄產,現在想來也留不下甚麼了,幸而得女人幫助,籌算在此處辦一所村塾,教幾個頑童識字,蒔花采藥,也是怡然得意。”

阿音挽起長髮,簪了一枚素玉簪,門彆傳來婢女的稟報:“老太爺請女人去鴻雅居。”

“哈哈哈,本來還是個聰明人,我倒真不忍心要了你的性命。”陸明山道:“你無妨歸去好好想一想,明日,我再問你的答案。”

阿音道:“天然是求他們饒命了。”

阿音隻得揚聲回道:“徐益,是我。”

陸明山轉動手中的太極球,一聲嘲笑:“風塵女子,卻不會算計錢王敗死,也不會養著死士調派。”

奶孃更是驚嚇,她不由哆顫抖嗦地問道:“那、該如何辦?”

她搖了點頭,緊接著又忙道:“夜色漸濃,不如停一停船,明日再走吧。”

江水泛波,紅燈掩映,那冷風吹得一向冷到了她的心底,才令她回了心神。

“但是……”衡秋驚奇,那件事還不到收網時候,隻是陸源這般說了,他不敢置喙,忙應諾而去。

“啊――”一陣劇痛自腰間傳來,不知那人用甚麼伎倆,那三根銀針激地阿音頃刻渾身的盜汗都發了出來,她踉蹌一下,幾乎撲倒在地,那人用手一托,她便軟軟地靠在水亭美人靠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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