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念姐,三號房開包廂!”
彪爺爆著一口黃牙,恰好四十多歲的年紀還要找二十歲的小女人,此時被我們這兒的女人下了麵兒,天然要想方設法地找回場子。
這是……彪爺?!
“走!”他拉著我就籌算帶我走,他在這場子裡的日子待的時候比我長,或許對於這一幕早已見慣不慣了,練得一副鐵石心腸。
我氣惱地回身就想走,可剛等我前腳邁出包廂,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酒杯碎裂的聲音。
此時的彪爺,左擁右抱地正得空顧及我呢,隨便地擺了擺手就讓我分開。倒是之前摸我臉的那小子,倒是一邊摟著身邊那女人的胸,一邊看著我的胸YY。
饒是我再如何癡鈍,也曉得彪爺想乾嗎。
為甚麼說又愛又恨,不過是兩點。愛是因為他超等有錢,拿毛爺爺當餐巾紙撒,恨是因為這丫的變態啊!
恰好我運氣這麼差,竟然碰上了彪爺。
聽到這句話,很多跟著彪爺一塊來的小弟們紛繁笑了起來。彪爺一個勁兒地灌著酒,那妹子躲閃地不想喝,掙紮之間不免有些酒灑落在她的胸前。
固然我的心已經七上八下地跳個不斷,但還是忍著心氣兒,淺笑著將女人領出來,問道:“爺幾個,看看我們這兒的女人,一個個都水靈靈的,嫩著呢。”
小奶牛可謂是鳳姐部下的一員大將,靠著她那35E的大胸無往而倒黴,但是現在,大怒之下的彪爺可冇管這一套。
丫的,這個地痞!
聽到彪爺的這話,身邊立馬有小弟走上前,幫手按著那清純妹子的身子,讓她跪在地上,轉動不得。
一開端,小武並冇有跟我說來的是些甚麼客人,我也覺得就是淺顯的普通客人。可比及我走進包廂後,等看清客人的臉,我的心不由地“磕噔”了一下。
在那幫人的勒迫之下,那清純妹子不得不抬起了頭,正對著彪爺。在這個時候,我纔看到就方纔的那一巴掌,害得她半邊的臉都已經腫了起來,嘴角還滲著血,不曉得是不是被彪爺打落了牙。
那清純妹子是前幾天剛來的,還在音樂學院上大學,算是我們這幫人裡學曆最高的一名。可恰好這女人冇甚麼腦筋,也冇甚麼情商,不過因著一張臉長得好,加上學音樂的女人裡老是帶著那麼一股氣質,以是才被鳳姐給留下來了,先讓我帶個幾天,以後再由她來親身調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