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會所上班,穿的都是這兒專門購置的事情服,一條條裙子要多短就有多短,更遑論胸前的風景了。固然這妹子穿的衣服已經算“保守”了,但架不住這衣服薄啊,冇個三兩下,她身上內衣帶子的色彩都顯了出來。
我從速清算了一番衣衫,站起家子走到歇息室門口,對著坐在內裡的女人振臂一呼:“我們組的女人,都跟我走!”
聽到彪爺的這話,身邊立馬有小弟走上前,幫手按著那清純妹子的身子,讓她跪在地上,轉動不得。
恰好我運氣這麼差,竟然碰上了彪爺。
我看著那女人的模樣,有些不忍心,趕緊給了那小奶牛一個眼色。那小奶牛固然有些不甘心,但看著我的麵子,也不好違背,隻好笑著走到了彪爺的身邊,抱著彪爺的手說道:“彪爺啊,此人就是不識相。您大人有大量,何需求跟這類人普通見地,我們還是一塊來玩遊戲喝酒吧,何需求為了這類人掃了興趣呢。”
那清純妹子是前幾天剛來的,還在音樂學院上大學,算是我們這幫人裡學曆最高的一名。可恰好這女人冇甚麼腦筋,也冇甚麼情商,不過因著一張臉長得好,加上學音樂的女人裡老是帶著那麼一股氣質,以是才被鳳姐給留下來了,先讓我帶個幾天,以後再由她來親身調教。
彪爺看了一幫女人一眼,隻是一個眼色的工夫,立馬就有身邊的小弟幫著把他看上的女人帶到他的身邊。彪爺選了倆女人,並且氣勢差的另有點大。一個是黑長直清湯掛麪的清純妹子,另有一個則是低胸爆乳的性感小奶牛。
現在,在我麵前的人可不恰是我們這場子裡又愛又恨的彪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