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坐下喝口水的工夫,就收到了小武的告訴,趕緊對著對講機應了一聲:“收到!”
為甚麼說又愛又恨,不過是兩點。愛是因為他超等有錢,拿毛爺爺當餐巾紙撒,恨是因為這丫的變態啊!
那清純妹子是前幾天剛來的,還在音樂學院上大學,算是我們這幫人裡學曆最高的一名。可恰好這女人冇甚麼腦筋,也冇甚麼情商,不過因著一張臉長得好,加上學音樂的女人裡老是帶著那麼一股氣質,以是才被鳳姐給留下來了,先讓我帶個幾天,以後再由她來親身調教。
“走!”他拉著我就籌算帶我走,他在這場子裡的日子待的時候比我長,或許對於這一幕早已見慣不慣了,練得一副鐵石心腸。
我從速清算了一番衣衫,站起家子走到歇息室門口,對著坐在內裡的女人振臂一呼:“我們組的女人,都跟我走!”
我叫許念念,固然我的年紀不大,但這裡的人都叫我念念姐。而我的事情稱呼,能夠稱之為“小媽咪”,就是給正規的媽咪打打動手。
彪爺看了一幫女人一眼,隻是一個眼色的工夫,立馬就有身邊的小弟幫著把他看上的女人帶到他的身邊。彪爺選了倆女人,並且氣勢差的另有點大。一個是黑長直清湯掛麪的清純妹子,另有一個則是低胸爆乳的性感小奶牛。
我看著那女人的模樣,有些不忍心,趕緊給了那小奶牛一個眼色。那小奶牛固然有些不甘心,但看著我的麵子,也不好違背,隻好笑著走到了彪爺的身邊,抱著彪爺的手說道:“彪爺啊,此人就是不識相。您大人有大量,何需求跟這類人普通見地,我們還是一塊來玩遊戲喝酒吧,何需求為了這類人掃了興趣呢。”
冇錯,這就是我每天早晨的事情,帶著女人們選台,跟客人們打交道。
彪爺爆著一口黃牙,恰好四十多歲的年紀還要找二十歲的小女人,此時被我們這兒的女人下了麵兒,天然要想方設法地找回場子。
饒是我在這兒乾了冇多長時候,我都聽到過這位大爺的大名。在我前不久看到一名跟著彪爺出台的女人,第二天被人抬進了病院時,不但是會所裡的幾個小女人,就連我的腿也都抖了。
在那幫人的勒迫之下,那清純妹子不得不抬起了頭,正對著彪爺。在這個時候,我纔看到就方纔的那一巴掌,害得她半邊的臉都已經腫了起來,嘴角還滲著血,不曉得是不是被彪爺打落了牙。
在會所上班,穿的都是這兒專門購置的事情服,一條條裙子要多短就有多短,更遑論胸前的風景了。固然這妹子穿的衣服已經算“保守”了,但架不住這衣服薄啊,冇個三兩下,她身上內衣帶子的色彩都顯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