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清怡沉默。

二姨母嚷道:“如何不是,初嫁從親,再嫁從身,她當著我的麵兒寫的,我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
茭白嫩生生的, 水芹菜油綠綠的,看著就讓人胃口大開。

嚴清怡也說不上來。

嚴清怡膝行兩步,雙手撿起那張紙看了看,“回大人,內容是出自我口,這字卻不是我寫的。”

衙役取過遞給張培源,張培源掃一眼,將婚書扔下來,“嚴氏,這但是你孃親筆所寫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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