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唇角勾起幾分嘲笑來，瞧起來格外不羈，既有些梟桀，又模糊帶著遲疑滿誌的底氣。比起曾經的幼年浮滑，彷彿是多出了幾分沉穩和剛毅。
隻是殺敵一萬，卻也自損三千。
之愷不等他說完，驀地回身，照他肩頭狠狠拍下去——
猝不及防的扶桑艦船敏捷墮入一片火海。
嚴逸道：“管束歸管束。自古以來的戰役，被記錄下來的，隻要最後的成敗……敗了就是敗了。全軍將士們當初是如何的浴血奮戰、搏命抵抗，到最後，史乘上隻會說，某年某月，這一支水軍在此地被倭人全軍淹冇——就寫這一句罷了。”
第39章 全勝[第4頁/共4頁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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