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依法措置?”

“曲覽就算有天大膽量,也不敢公開與朝廷作對,以是官方傳言的假傳聖旨,也就不複存在了。換而言之,朝廷這封山開礦的諭旨是真,這開設櫃坊的聖意也是真,隻不過,安南十三州的百姓一定會這麼想。”說到一半,陳富用心愣住了,耐人尋味地望著文若。

“隻不過皇上也不好管啊。”

“少爺,您貴為朝廷三品大員之子,又是將來堂堂西寧王駙馬,身為皇親貴胄,朝廷的事,天然要比老奴看得深遠明朗,老奴不該在少爺麵前倚老賣老,班門弄斧,望少爺恕罪。”說罷,陳富雙眼一亮,想必是內心已知文若所思之事,用心撩擾一番。

“能又如何,不能又如何?乾我何事?”文若胸中羞憤之情尚未褪去,隻得強詞奪理道。

文若聽後,哽咽連連,手心緊攥著一把汗,強忍內心鎮靜,保持平靜,他萬冇想到,隻是不經意提及這朝堂之事,竟是如此的錯綜龐大,稍有不慎,就是萬劫不複。不止如此,自打文若懂事起,他意向中,那曲覽在交州境內呼風喚雨,強買民糧,是多麼猖獗的人物?可在方纔陳富口中所謂的朝廷麵前,卻也隻能淪為隨時待斃的替罪羔羊,一想到這些,文若心不足悸,不由擔憂其父的安危。

文多少巴巴長著嘴,雙眼淚流,一陣陰風襲來,幾滴雨點砸在文若臉上,使他從悲忿的心境中垂垂沉著下來。文若擦掉眼淚,拾起地上的鬥笠蓑衣,回身對陳富,冷冰冰說道:“要下雨了,富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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