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唐阿富開口,柳尋衣倒是俄然開口道:“你一小我再短長也絕非陸府浩繁妙手的敵手,更何況還要加上沈東善的一眾保護。說不定他們振臂一呼,在泉州境內的統統武林人士都要追殺於你。與其留在這兒逞一時之勇,不如早些分開!”
柳尋衣將木塞扔下牌坊,老者順勢接下蓋於酒葫蘆上,說來也是奇特,他這悄悄一蓋,本來六合間濃烈的酒味兒竟然刹時消逝的無影無蹤。
“小孩兒,你若承諾送老頭子一壺酒,我能夠替你留下他。”騎驢老者對柳尋衣說道,“你若殺了他,明天你的名字就會傳遍全部江湖,這但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立名立萬的好機遇,你可要想清楚嘍!嘿嘿……”
“那裡跑!”
說罷,不等唐阿富答覆柳尋衣已是縱身躍至閣樓之上,脫手為白霜解開穴道。
“小孩兒,我方纔救了你一命,你還不把老頭子的葫蘆蓋還來?”
麵對著突如其來的殺招,柳尋衣腳下輕點飛簷,身子頓時沖天而起。就在柳尋衣的雙腳飛離牌坊的瞬息以後,一道淩厲的劍氣直將牌坊上的飛簷齊齊堵截,乃至還在牌匾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劍痕,將那“風調雨順”四個大字橫著切成兩半。
老者的手中還拿著一個酒葫蘆,饒是柳尋衣和唐阿富站在牌坊之上,也能嗅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兒。
“中間既然殺不了我,那何不承諾放了白女人,化兵戈為財寶?”柳尋衣對唐阿富的武功由衷敬佩,故而開口發起道。
“鄙人並非沈東善的人,但倒是白女人的朋友。”柳尋衣淡淡地答覆道,“我看得出中間與沈東善有仇,但白女人是無辜的。你雖殺不了沈東善,但也不必去難堪一個女人。”
聽到老者的話,柳尋衣先是一愣,不過很快他便認識到老者口中的“小孩兒”說的恰是本身,未免感到一陣錯愕,不過出於對老者及時脫手的謝意,柳尋衣還是低頭擺佈找尋幾眼,公然在他腳下看到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木塞,想來剛纔彈飛無情劍的“暗器”恰是此物。
柳尋衣後傾的身材幾近與牌坊平行,雙腳快速點地連連後退,手中寶劍連翻飛舞,格擋著越逼越緊的唐阿富。
“我的無情劍出鞘以後需求見血,現在你讓我收招,的確是天大的笑話!”唐阿富說動手中劍招一變,轉刺為掃,一下便將柳尋衣手中的寶劍盪開,接著唐阿富腳步一跟,手中無情劍向前一送,電光火石之間劍尖便刺破柳尋衣胸前的衣袍,幸虧柳尋衣反應夠快,及時將身子向後一倒,這才未讓此劍傷及血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