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唐阿富欲要對白霜一劍封喉之際,一道明朗的聲音驀地在夜空當中響起。
“享儘人間繁華?嗬嗬,真是天大的笑話,我看是要嚐遍人間的惡毒吧?”唐阿富嘲笑道,“沈東善,我已不是當年阿誰無知小兒,休想再用花言巧語騙我被騙,本來屬於我的東西我會本身來取,不必受你恩賜,拿命來!”
“女人,我與你昔日無冤剋日無仇,但隻可惜你錯選了沈東善這個男人。”唐阿富目光冷僻地對白霜說道,“凡是沈東善想要的東西,我就必然不能讓他獲得,也包含你。”
聽到唐阿富的話,白霜眼神驚駭地支支吾吾幾聲,足見其心中何其驚駭。
“是!”
從始至終,沈東善一向優哉遊哉地喝著酒,乃至連眼皮都冇有抬一下,不丟臉出他對本身這些保護的武功是多麼自傲。
唐阿富見到前來庇護沈東善的人越來越多,心知徹夜已經不成能刺殺勝利,當下心中憤惱,劍鋒自周身舞出一圈,一道淩厲的劍氣波紋順勢朝著四周輻射而出,直將四周的七八名敵手一齊震退數步。
就在兩名侍從圍攻刺客時,方纔擋住劍鋒萬刺飛輪已在雅間內飛旋一週,終究朝著沈東善飛了返來,在萬刺飛循環旋到沈東善麵前不敷兩尺之遙時,一道彷彿鐵塔般的魁巨大漢已經先一步橫在中間,伸出如鋼筋鐵柳般細弱的右手,將緩慢扭轉的萬刺飛輪穩穩接在手中。
看著窗外空空蕩蕩的夜幕,本來駭怪於這場風波的柳尋衣眼中驀地閃過一抹精光,繼而來不及和林方大解釋,人已從視窗縱身躍出,緊追唐阿富和白霜而去。
可還不等柳尋衣出言提示,那道如風行追月般的銀光已是直直地刺到沈東善麵前,劈麵的白霜已被嚇的花容失容,口中難以按捺的收回一聲驚駭的尖叫。
俄然,一道悶響驀地自沈東善麵前響起,緊接著隻見一道血紅色的萬刺飛輪自半空當中扭轉而出,趕在刺客擊中沈東善之前,先一步擋住劍鋒。
……
唐阿富不敢用血肉之軀硬抗萬刺飛輪,隻能腳下連退著揮劍抵擋,劍鋒與飛輪摩擦碰撞出連續串刺眼的火星,收回一道道鋒利刺耳的聲響。
“好大的膽量,竟敢在溯水閣肇事,陸府的妙手頓時就到,到時候不管你是無情劍客還是有情劍客,保管你插翅難飛!”溯水閣的保護現在也衝到二樓,一個個凶神惡煞地盯著被世人圍攻的唐阿富。
“鏗鏗鏗!”
“沈東善,我要你狗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