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值現在,一道破空聲驀地自半空響起,接著當無情劍刺破柳尋衣的衣袖時,一團彈丸大小的黑影已是精準地射中劍鋒,跟著“叮”的一聲輕響,無情劍頓時偏刺而出,趁此機遇柳尋衣趕快飛身而起,重新飛落於牌坊之上。
“我與你無冤無仇,並且與沈東善也冇有甚麼友情,以是既冇需求幫他,也冇需關鍵你。”柳尋衣道,“你快走吧!”
……
“不好!”柳尋衣見到本身再度墮入險境,頓時心中大駭,暗道,“莫非非逼我發揮出慣用的武功才氣保命不成?但是萬一被彆人認出我路數,那豈不費事……”
麵對著突如其來的殺招,柳尋衣腳下輕點飛簷,身子頓時沖天而起。就在柳尋衣的雙腳飛離牌坊的瞬息以後,一道淩厲的劍氣直將牌坊上的飛簷齊齊堵截,乃至還在牌匾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劍痕,將那“風調雨順”四個大字橫著切成兩半。
不等唐阿富開口,柳尋衣倒是俄然開口道:“你一小我再短長也絕非陸府浩繁妙手的敵手,更何況還要加上沈東善的一眾保護。說不定他們振臂一呼,在泉州境內的統統武林人士都要追殺於你。與其留在這兒逞一時之勇,不如早些分開!”
“中間既然殺不了我,那何不承諾放了白女人,化兵戈為財寶?”柳尋衣對唐阿富的武功由衷敬佩,故而開口發起道。
“誰?”
唐阿富眼中寒光乍現,道:“這麼年青就自尋死路,可惜!”
“你這劍法好生奇特。”唐阿富邊戰邊問道,“前一招還是精美無雙,後一招卻又變得平平淡弱,好似虎頭蛇尾普通,莫非是你學藝不精?好好一套劍法隻學得起劍勢,對前麵卻不得精華?還是你徒弟在教你的時候有所儲存?”
看著不竭閃退的柳尋衣,唐阿富倒是打的愈發鎮靜,身形一縱朝著柳尋衣直追而來。二人前後落在牌坊之上,狹小的牌坊長不過六七米,寬不過一隻腳的餘地,柳尋衣與唐阿富站在上麵短兵相接,劍影重重打的好不狠惡。
半晌之間柳尋衣已退到牌坊絕頂,退無可退。見勢不妙的他大有一種窮途末路之感,當即左手向下一扣,五指直接插入牌匾當中,接著以左手為中間身子猛地向外一翻,整小我圍著牌坊絕頂的飛簷三百六十度飛旋一圈,隨即騰空踢出一腿,直奔唐阿富的腳踝而去,柳尋衣此招欲要將唐阿富踢下牌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