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4.新來的丫鬟[第2頁/共3頁]

那小丫頭點點頭道:“是呀,小楠姐姐讓我連夜就過來,我敲了半天門都沒人開,隻幸虧這裡等!”

雙彩看不疇昔,美意奉告了她答案,龍玦撇嘴道:“沒意義,大大的沒意義!”灌了半盞茶算作獎懲,我道:“隻喝茶的確是沒意義,我們再玩點彆的可好!”

展轉反側了半夜,安息得極不結壯,我第二天早早地起床,並未驚醒寶弦,在四棋的奉侍下倉促洗漱了,出門回房間。

遠遠地瞥見房門口立了一個眼熟的人影,我放慢腳步,細心打量了一會兒,隻見是個十五六歲的丫頭,五官平平,服色樸實,是個二等丫環模樣,此時她正嗬動手跺著腳,彷彿被凍得了不得。

龍玦也可貴的興趣勃勃:“那便至心話吧!”

龍玦立即拉下一張臉,磨嘰了半天,終是逃不過“願賭伏輸”四個字,承諾明早去泡溫泉。

我比了個拇指:“三蜜斯公然短長!”

雙彩掩口而笑,點頭道:“三蜜斯但是說漏了嘴,莫非本來想作弊不成!”

寶弦搶道:“我來問,嗯……啊……”她想了半天,才憋出來一句:“你可有甚麼怪癖!”

龍玦一臉當真:“這都是巫離族常見的花啊!都是春季開在山穀裡的!”

寶弦眉毛一挑:“該我了該我了!”她的下家是龍玦,後者對於古詩和酒令但是一竅不通,她抽了一支蘭花,判詞是“東風歲歲生空穀,縱使無人亦自芳”,龍玦掰著指頭冥思苦想:“是七頭蛇槐,不對,是藍影穀子,要麼,就是落地青蟲!”

三人齊齊地問道:“玩甚麼?”

我點了點頭:“是,你在等我!”

我看她嘴唇發紫,兩手凍得變了色彩,吃了一驚:“你……明天早晨就來了,該不會等了一夜吧!”

此言一出,場麵溫馨了半晌,寶弦和雙彩都深諳我的意義,一時不知如何安慰,還好龍玦玩上了癮,連連叫著再來一局,才解開了難堪。

寶弦嘟嘴道:“誰說的,哼,都是錦心一肚子壞水,那也瞞不住我!”她細細唸了兩遍:“少年不識愁滋味……擬把疏狂圖一醉……少年不識……啊!我曉得了!”她對勁洋洋地看著我,小虎牙調皮得緊:“是忘憂草!”

“呀!”寶弦先羞紅了臉:“偏就這麼一枝簽子這般沒端莊,倒是被錦心抽到了!”龍玦聽不懂那詩句何解,催著我答覆是甚麼花,我早就猜出花名,但是這兩句詩……雙彩說是吉兆,花開並蒂,連理雙環,是意味婚姻愛情的花草,但對於此時的我,無疑是莫大的諷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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