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內心一動,昨夜應弘隨口說,再指個丫環給我,我並未放在心上,他倒是當真記得,歸去就令小楠辦好了這回事,隻是這個丫頭,說話太直,實在不機警,倒應了應弘當時說的,身邊的人,還是笨點好。
這天寒地凍的,還用冷水沐浴,我不過設想了一下,就打了個寒噤,難怪龍玦一貫衣物薄弱,公然不怕冷。
寶弦嘟嘴道:“誰說的,哼,都是錦心一肚子壞水,那也瞞不住我!”她細細唸了兩遍:“少年不識愁滋味……擬把疏狂圖一醉……少年不識……啊!我曉得了!”她對勁洋洋地看著我,小虎牙調皮得緊:“是忘憂草!”
那丫環發了會兒呆,方纔一拍腦袋道:“啊!你是袁女人!”聲音行動裡,帶著三分傻氣。
此言一出,場麵溫馨了半晌,寶弦和雙彩都深諳我的意義,一時不知如何安慰,還好龍玦玩上了癮,連連叫著再來一局,才解開了難堪。
那小丫頭點點頭道:“是呀,小楠姐姐讓我連夜就過來,我敲了半天門都沒人開,隻幸虧這裡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