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節 五傑 二[第3頁/共4頁]

“哦?”我一下子興趣上來了,大宋對西北用兵,的確是開端有大勝,最後卻冇有討到甚麼便宜,反而喪師辱國的。“純父作此高論,必有所據?”

“福建路建州城以西十三裡有李子樹村,那邊青苗收的就是二分稅;泉州更有收到三分稅的,百姓困苦,有舉家流亡者,有賣兒賣女者,有委身為奴者,憲司、倉司明知此事,卻不肯過問。這事大人隻要遣人往福建路走一遭,便知打量。”

我見他說破,也不再演戲,笑讚道:“司馬純父真是智謀之士。”又叮嚀人給吳安國鬆了綁,這傢夥和拗相公一個脾氣,固然內心曉得本身不太對,但是道起歉來,也真是彆扭。因而又少不了引得秦觀諷刺幾句,這吳安國和秦觀,一開端就落下了這相互抬杠調侃的弊端。

司馬夢求卻仍然是不緊不慢,笑嗬嗬的說道:“石相公力主《朝野清議法》,那個不知哪個不曉,倘若吳鎮卿在酒樓幾句傲慢之語便能讓石相動雷霆之怒,這《朝野清議法》又如何談起?”

曹友聞聽我這麼一說,心中焦急,更加口不擇言起來:“天下皆知相公是當世奇才,天子重臣,門生覺得倘和這麼一個狂生存算,會有損相公清譽。”

“我從福州趕來東京,一起曉行夜宿,焉偶然候查訪?但是福建路不過彈丸之地,便有人是以而家破人亡,其他各路,焉能免此?”

“除此二地以外呢?”

我用眼角瞟了他一眼,問道:“莫非我聽他四周非議朝廷重臣,就於我清譽無益了嗎?”

“時也,命也,運也……又有甚麼好說的。”吳安國憤然答道。

吳安國卻安然言道:“我比不得純父兄誌存高遠,萬裡迢迢從福建趕來東京,不為功名,更加何事?但是博取功名,亦不過是為兼濟天下爾。”

立時就有仆人上來,把吳安國給綁了,他卻並不抵擋,隻是眼中儘是倔強。我看著世人,李一俠眨巴眨巴眼睛,靜悄悄的靜觀其變;秦觀臉上卻有幾分對勁之色;司馬夢求眼中似有微淺笑意;吳從龍卻略有畏縮之色;隻曹友聞卻臉也漲紅了,搶上一步,長揖到地,對我說道:“還請相公開恩,吳安國一介狂生,實是偶然衝犯,請相公念在他並無歹意的份上,寬恕他一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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