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啟山站在一旁,目不轉睛的看著程國光,隻見他眉頭微皺,鼻息漸重,俄然,他輕哼一聲,手指緊緊抓住床單,雙目瞪得溜圓。
說完,他便悄悄走到床前,畢恭畢敬的半弓著身子,衝床上的人說道,“父親,堂兄特地從汴梁趕過來,想幫您診斷一下病情,他醫術高超,說不定妙手到病除,療好您的腰傷。”
程牧遊冇看他,苗條的手指捏出最長的一根針,“鍼灸。”
程國光冇有說話,伸脫手將帳簾拉開,一雙渾濁的眸子子在程牧遊身上來回打量了幾番,方纔清了下嗓子,嘶聲說道,“無妨事,你有這份心,我就滿足了。”
程牧遊用毛巾將手擦潔淨,在程國光傷處悄悄按了幾下,程國光吃痛,輕叫出聲,兩手緊緊攥成一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