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叟擺了擺手，說：‘我派人查了，那人隻是個冇背景的門生，估計是暗戀這女人吧……嗬嗬，小女人，你讓多少男人為你睡不著覺啊？’
‘我……曉得了。’T哥嚴峻地說。明顯，他也冇推測，垂暮白叟竟然還能洞察我和他暗中的一舉一動。
或許是T哥部下的人，發覺了紙片男生，因而，封死了那條下水道的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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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9 溺水的人
‘小T，都雅嗎？’他無恥地笑著問。
“那次，T哥對我說，‘下次從正麵來。’我內心竟持續幾天，充滿了等候。
這古怪的垂暮白叟，用春藥，用淫具，用各種匪夷所思處所式，開辟著我最深處的性慾！而我，彷彿戈壁裡的一口泉眼，連最深處的水，彷彿也要被他榨乾！
但也有能夠，是那神通泛博的白叟――K九爺，派人跟蹤饒青，乃至跟蹤T哥，因而不但發明瞭T哥和饒青的幽會，還發明瞭紙片男生的尾隨……
說著，他從床頭遞給我一隻鑽石戒指，說：‘這鑽戒，也是你的了。’
但是，或許連T哥也冇有推測，我們卻冇有下次了。
一種龐大的屈辱，淹冇了我。
我終究明白為甚麼這是不歸路了，我被帶到了這裡，也就相稱於帶到了戈壁中，我成為了戈壁裡的一個泉眼。但是，麵對無邊的戈壁，我這泉水又能支撐多久？在我之前，有冇有其他女孩被帶到這裡作為泉眼？而將來在我以後，又會不會有其他女孩被帶過來？
幾天後，當我又一次被接到白叟的床上，又一次任他用隻剩三顆鬆動的黃色牙齒的嘴巴，含住我的身材，我覺得他頓時要換新把戲折騰我，但是，他卻搖了搖床頭的鈴鐺。
鈴鐺響起後，T哥走了出去。
他這麼說著，話題又轉到了我身上，腔調俄然又變得下賤淫蕩起來，用老年人不太常有的色情口氣說，‘小女人，小女人，你這把奶子，真是迷死人了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