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彿洞悉我內心統統的奧妙,白叟在完事以後,俄然換了冰冷的語氣,說:‘小女人,你不必怕我,我每次把你挑逗成如許,你也不輕易,以是纔去找小T,我既往不咎。

在他這純熟的恩威並用的手腕下,彆說是我,哪怕是T哥,也隻要臣服。T哥在中間,奉迎地說:‘小青,把戒指全都收揀好,隻要K九爺歡暢,你很快就能成為千萬財主。’

但也有能夠,是那神通泛博的白叟――K九爺,派人跟蹤饒青,乃至跟蹤T哥,因而不但發明瞭T哥和饒青的幽會,還發明瞭紙片男生的尾隨……

‘小T,都雅嗎?’他無恥地笑著問。

‘從明天起,我和小女人玩的時候,你就在一旁賞識掃興吧。’

‘並且,不能是那所謂的勝利男人,甚麼廟灘啦,江道口啦,那些會所裡大腹便便的男人,一個也不能找,他們的那點錢,跟我比擬的確是滄海一粟,我怎能讓我用過的女人,被他們介入?!’白叟俄然又換了峻厲的語氣,說,‘必須是窮男人,越劣等的越好!我就想看劣等男人如何搞你!每搞一次,我送你一顆鑽石!但必須錄了像、錄了音給我聽,今後我要一邊聽他搞你的聲音,一邊和你玩,那纔有勁!’

或許是T哥部下的人,發覺了紙片男生,因而,封死了那條下水道的出口。

我終究明白為甚麼這是不歸路了,我被帶到了這裡,也就相稱於帶到了戈壁中,我成為了戈壁裡的一個泉眼。但是,麵對無邊的戈壁,我這泉水又能支撐多久?在我之前,有冇有其他女孩被帶到這裡作為泉眼?而將來在我以後,又會不會有其他女孩被帶過來?

‘是,K九爺。’T哥恭敬地說。

但是,走到了這一步,我又那裡另有朝氣?我隻是一具讓男人們取樂的軀體。可駭的是,男人們在取樂時,還讓我必須巴望他們的取樂。不管我的心情願不肯意,他們總能用各種手腕,讓我的身材和我的心分離,讓我的身材不受我的節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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饒青的條記裡,持續寫道:

T哥額角涔出了豆大的汗滴,結巴著說:‘K,K九爺……小T我,我……我錯了,您如何獎懲我都行……’

為甚麼會是最後一次?我俄然想起,紙片男生的那幾封信,此中最後的那封,說他6月尾的時候,再次從乾枯暗溝去修建工地,卻發明出口被堵死……這申明,有人發明瞭紙片男生的蹤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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