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曉時分,長樂宮便站滿了人,殿內殿外哭聲震天,亂成了一鍋粥。皇後和麗妃更是呼天搶地,哀哀欲死,皇貴妃臉上掛著幾行清淚,牽著二皇子的手站在一旁。

於劍鋒沉吟了一下,躬身道:“皇貴妃身為副後,身份高貴,又是二皇子之母,請皇後恕微臣不能領命。”

皇貴妃眼裡殺機一閃而逝,卻隻微微嘲笑,不肯多說。連抗是兩邊都不肯意獲咎,聽皇後如此說,心中多少有些不安,正想再說幾句話來轉圜一下,便有兩名侍衛滿頭大汗的來稟報:“大統領,不好了!左衛將軍曠衝,帶了五萬保護營進城,現已將皇宮團團圍住了!”

“將軍,快醒醒,宮中來人了!”

趙承恩道:“皇上仙逝前確曾急召皇貴妃娘娘和二皇子,諭令如有大事,著二皇子即位為帝,此事高麗兩位娘娘和主子皆是見證。”

趙承恩忙道:“是。”

頓時的黑衣騎士手持火把,腰佩長劍,技藝健旺的從馬鞍翻落,語聲短促的道:“我們是宮中侍衛,奉皇上密旨出城,快快開啟城門放行!”

趙承恩哽咽道:“謝娘娘。”

宗煦在外間的炕上睡著了,兩個內監拿了一床黃綾子被來,謹慎翼翼替他蓋上。皇貴妃坐在他中間,右手撚動動手中的紫檀佛珠,輕聲道:“你們不要怕,皇上是服食丹藥過量而死,不與你們相乾,我必然會保你們。”

兩名黑衣騎士倉促進了營帳,一撩衣襬跪下,為首的一個從懷中摸出一封信,雙手呈上:“曠將軍,皇上已龍馭上賓,臨終前口諭二皇子繼位,皇貴妃命我們前來傳她懿旨,召將軍率將士進城,保護二皇子全麵,這是娘孃親筆密函,請將軍過目。”

皇後被她堵得冇有話說,惱羞成怒:“我是皇後,是眾皇子的嫡母,誰出身高貴,我說了算,大行天子既冇有遺詔,我這其中宮天然能夠作主!我看皇貴妃腦筋混亂,已是有些神智不清了,於總管,你是鐵衛總管,本宮命你頓時派幾小我,將皇貴妃及二皇子送回宮中!”

“你本日先想到來找我,你做得很對。”皇貴妃道:“你立了功,理應遭到嘉獎。”

“連統領言重了。”曠衝拱手道:“曠衝此來,隻為尊大行天子遺旨,奉二皇子順利即位。”

幾名保衛手持長戟圍過來,為首的保衛高低打量他們:“奉皇上密旨?半夜出城,需出示禦製金牌或關防,你有嗎?”

“徹夜曠將軍帶領本身所轄四大保護營自永和門進城,部屬已經命人開啟城門放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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