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彪濃眉一挑:“你有何罪?”
趙承恩抬手抹了一把淚:“皇上臨終前急命召見皇貴妃和二皇子,諭令二皇子擔當皇位。”
端木良一身銀鎧甲,手按劍柄從城門上沿階而下,黑衣騎士快速上前幾步,躬著身子,隻對著他低語了幾句,端木良神采一變,從腰間拿出鑰匙,籌辦親身開啟城門,那保衛訥訥道:“大。。。大人,他們冇有出示。。。”
皇貴妃眼裡殺機一閃而逝,卻隻微微嘲笑,不肯多說。連抗是兩邊都不肯意獲咎,聽皇後如此說,心中多少有些不安,正想再說幾句話來轉圜一下,便有兩名侍衛滿頭大汗的來稟報:“大統領,不好了!左衛將軍曠衝,帶了五萬保護營進城,現已將皇宮團團圍住了!”
趙承恩道:“皇上仙逝前確曾急召皇貴妃娘娘和二皇子,諭令如有大事,著二皇子即位為帝,此事高麗兩位娘娘和主子皆是見證。”
“駕!駕!”兩騎快馬風馳電掣,轉眼間來到了永和門,守城的門衛不等靠近,便大聲嗬叱:“甚麼人!停下來!”
連抗見不成模樣,千勸萬勸,終究著了幾個宮婢將皇後從龍床邊拉開,來到正殿上。內衛統領夏侯晉道:“請皇後孃娘節哀,皇貴妃娘娘節哀,眾位大人也請節哀,眼下先定大事要緊,不然如何為大行天子發喪?”
“大事天然要定。”皇後止住淚:“皇上既然冇有立太子,也冇有留下遺詔,大皇子是宗子,繼位天然是順理成章。”說著嘲笑一聲:“有人說皇上曾留下口諭,你說有就有麼?莫非帝王尊位是能夠兒戲到任憑一麵之詞麼?”
說畢,跟端木良雙雙磕下頭去,柴彪忙伸手去拉,他兩人卻紋絲不動,柴彪道長歎一口氣:“我知你二人用心良苦,既是為我著想,想我得這推戴之功,更是為天下百姓著想,讓他們免遭一場災害。你們起來吧,我這就傳令下去,封閉九門,任何人不得隨便出入,你們兩現在就隨我進宮!”
趙承恩忙道:“是。”
那保衛嘲笑道:“你如果不能出示,彆說叫我們端木大人來,就算柴統領來,也不能放你,我看你鬼鬼祟祟,非常蹊蹺,來呀,把他們兩個給我抓起來,帶去城門上聽候端木大人措置!”
衛演拱手道:“此時情勢緊急,群情一下又有何妨?統領常入宮中,親身教皇子騎射,兩位皇子雖尚年幼,但脾氣才乾,當可窺得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