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婆惜心花怒放,點了點頭,乃至不等衣物穿戴整齊,隻披著外套就出了門。
但是究竟卻毫不是白勝和李清照設想的這麼簡樸。李清照來到衙門口時,發明門口已經圍滿了百姓,躲在一旁聽了聽人們的群情,得知是一大早就有人伐鼓鳴冤。
除了這一男一女兩個當事人以外,冇有人曉得,白勝隻是壓在閻婆惜的身上做了一組俯臥撐罷了,趁便的,在兩人臉貼臉的時候叮嚀了閻婆惜幾句話。
伐鼓鳴冤的人是誰?西門大官人!
白勝見李清照出去,按例將她摟在懷中,直接按倒在床上,李清照大驚,覺得白勝中了甚麼邪魔或者是吃了某種淫藥,正要驚呼時,卻被白勝按住了嘴巴,而接下來的一幕更令她冇法瞭解――白勝一隻手臂拄在床上,另一隻手捂著她的嘴,然後那隻單臂忽曲忽伸,帶著繃得筆挺的身材高低活動,這是做甚麼?
西門大官人有何冤情?昨夜家中被盜了!喪失財寶無數!且有仆人護院作證,說他們追緝盜竊財寶的賊人,發明賊人跑到來福堆棧四周就落空了蹤跡!
在做俯臥撐的同時,白勝在每次身材伏低的時候都會將嘴唇貼在李清照的耳朵上私語,是以當李清照起家回房時,已經明白了他們三人所麵對的危境。
當然,他如許做也是最安然的行動,為了製止隔壁的好人將所謂的“贓物”放進本身的客房,白勝當然不敢出門,也不敢讓閻李二女同時分開她們的客房,不然必被奸人所乘。
白勝的客房門開,閻婆惜帶著一股暗香隨風而入,反手將門關好栓了,一頭撲入白勝的懷中,白勝也不推拒,摟住了閻婆惜順勢躺倒床上,然後有悉悉索索的脫衣聲,嘖咂的親吻聲響起室內,再然後是床榻木板的吱呀聲,女人滿足的哼哼聲,隻聽得兩側房間裡的男女備受煎熬……
“咱倆輪番睡覺,醒著的人必然要盯緊了這個窮男人,一旦他出門,我們就把贓物送到他的房間裡,到時候人贓俱獲,嘿嘿……”
他這一嗓子夠不上大聲,卻遠較擺佈兩側的低語為大,本來都在說話的兩側房間裡頓時冇了動靜。
他不曉得的是,非論是在鄆城縣公堂上他能夠聽到朱仝和雷橫的低語,還是眼下他能夠聽到隔壁的竊保私語,都是因為他的聽力較著加強了。實際上,就算他不在本身的房中演這麼兩出假床戲,弄出各種聲響,隔壁的好人也是聽不到他和閻李二女之間的附耳低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