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麼人擂鼓?行了行了,敲兩下就行了!你有甚麼冤情?可有訴狀在手?如果有,這就出來跪見大人!”一名衙役站在了門口,衝著李清照一頓嗬叱。
伐鼓鳴冤的人是誰?西門大官人!
我艸,要不要這麼壞啊?想搶閻婆惜,還要栽贓讒諂我白勝,這西門慶實在是壞透了!
接連兩場假床戲演下來,白勝總算臨時放下了一顆心。
實在他的本意是想讓李清照過來籌議對策的,但是他不能呼喊李清照的名字或者是姐姐,呼喊名字就存在玷辱李清照名節的能夠,呼喊姐姐就不敷以利誘彆人,那裡有喊本身姐姐來辦事兒的?
右邊隔壁客房裡,兩個西門慶的部下大眼瞪小眼,眼饞的不可,卻不敢有所行動,此中一個恨恨地說道:“哼,就讓這小子最後再享一夜豔福,明天他的女人就姓西門了!”
“咱倆輪番睡覺,醒著的人必然要盯緊了這個窮男人,一旦他出門,我們就把贓物送到他的房間裡,到時候人贓俱獲,嘿嘿……”
老百姓的重視力立馬被鼓聲所吸引,紛繁看向了掄動鼓槌的李清照。
最受煎熬的倒是閻婆惜,因為白勝並冇有與她成績功德,而是雙臂叉開,雙手按在她的身材兩側,跟著雙臂的一曲一伸,用他的身材幾次壓砸她的身子,這是乾甚麼?莫非是屬於前戲的一種麼?閻婆惜在煎熬中等候著真槍實彈的到來,卻畢竟冇能比及。
閻婆惜的心頓時熾熱了起來,卻不敢過分主動,故作姿勢地伸出一根手指,指向李清照的胸口,意義是在問:“你去?”
白勝的客房門開,閻婆惜帶著一股暗香隨風而入,反手將門關好栓了,一頭撲入白勝的懷中,白勝也不推拒,摟住了閻婆惜順勢躺倒床上,然後有悉悉索索的脫衣聲,嘖咂的親吻聲響起室內,再然後是床榻木板的吱呀聲,女人滿足的哼哼聲,隻聽得兩側房間裡的男女備受煎熬……
情急之下,李清照也顧不得很多了,雙手用力分開人群,衝到衙門口中間的大鼓跟前,摸起鼓槌來就是一通亂敲。
李清照搖了點頭,也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閻婆惜的麵龐,用微不成聞的聲音說道:“當然是你去。”
擺佈兩個隔壁房間裡的話語都在持續,左邊房間裡閻婆惜還在和李清照切磋女人的話題,而右邊房間裡的兩人則已經在會商詳細對於白勝三人的計劃,令白勝在本身房間的門口停下了腳步。
這一次閻婆惜端莊了很多,不由得李清照不信,因為她曉得白勝毫不成能半夜喊她們疇昔淫亂,因而隻好穿好了衣物,來到白勝的房中,籌算一探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