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邊隔壁客房裡,兩個西門慶的部下大眼瞪小眼,眼饞的不可,卻不敢有所行動,此中一個恨恨地說道:“哼,就讓這小子最後再享一夜豔福,明天他的女人就姓西門了!”
接連兩場假床戲演下來,白勝總算臨時放下了一顆心。
左邊房間裡,從床上坐起家的李清照和閻婆惜麵麵相覷,白勝這句話啥意義?莫非說他終究忍不住了,想要乾那男女之事?
“咦?明天甚麼日子?如何來衙門鳴冤的人這麼多呢?”
這一次閻婆惜端莊了很多,不由得李清照不信,因為她曉得白勝毫不成能半夜喊她們疇昔淫亂,因而隻好穿好了衣物,來到白勝的房中,籌算一探究竟。
實在他的本意是想讓李清照過來籌議對策的,但是他不能呼喊李清照的名字或者是姐姐,呼喊名字就存在玷辱李清照名節的能夠,呼喊姐姐就不敷以利誘彆人,那裡有喊本身姐姐來辦事兒的?
既要報案,同時還不能讓奸人栽贓,就隻好她一小我出馬。幸虧她的麵貌已被脂粉美化,再加上本地治安傑出,即便是西門慶也不敢再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,以是白勝敢讓她一人出門,在他們的打算中,隻要李清照到了縣衙,見到了縣官,這件禍事也就算擺平了。
白勝的客房門開,閻婆惜帶著一股暗香隨風而入,反手將門關好栓了,一頭撲入白勝的懷中,白勝也不推拒,摟住了閻婆惜順勢躺倒床上,然後有悉悉索索的脫衣聲,嘖咂的親吻聲響起室內,再然後是床榻木板的吱呀聲,女人滿足的哼哼聲,隻聽得兩側房間裡的男女備受煎熬……
閻婆惜心花怒放,點了點頭,乃至不等衣物穿戴整齊,隻披著外套就出了門。
李清照當然不懂甚麼叫做單臂俯臥撐,但白勝的確是在做單臂俯臥撐,隻要如許才氣讓床榻吱呀作響,才氣更好天時誘隔壁的好人。他當然不能像對待閻婆惜那樣來對待李清照,以是才改了雙臂為單臂,在李清照身子的一側衝壓床板。
李清照搖了點頭,也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閻婆惜的麵龐,用微不成聞的聲音說道:“當然是你去。”
他這一嗓子夠不上大聲,卻遠較擺佈兩側的低語為大,本來都在說話的兩側房間裡頓時冇了動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