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賢王妃忙點頭:“我不聽,王爺你彆再跟我說那些了。這麼多年了,你是如何待昀兒的?從小到大,他有一半的時候是在虎帳裡度過的,剩下的時候就是去了江南找然兒。我讓他返來陪陪我,莫非還不可麼?”
瑾賢王妃責怪的看了一眼王爺,道:“她哪有錯?這麼做也是為我好,然兒好不輕易返來,你可不能對她這麼凶。”
白漫適時摸了摸肚子:“洛石,我餓了!”
“洛石,對不起,讓你擔憂了。”白漫歉然道。
“陳太醫不必多禮。”瑾賢王爺開門見山道:“吾兒環境如何?”
“好孩子,你彆這麼說。天災天災,誰也不想的…天不幸見,讓母妃在有生之年還能找到你。”瑾賢王妃心中愈發難過,當初若不是她執意要將然兒送去江南養身子,恐怕也不會趕上洪災,也不會讓程沫然吃了那麼多的苦頭。
“母妃,絕對冇有的事。你待然兒這般好,然兒如何會欺負你。”程沫然趕緊上前,又是捶肩又是捏腿,非常奉迎一番。
瑾賢王爺嗯了一聲,問道:“這傷是甚麼傷?”
“是啊母妃,父王待我極好。”程沫然嫣然一笑。
瑾賢王爺有些好笑:“夫人,你這是偏疼,本王方纔哪有凶她?”
要說著羅肅在成為王府總管之前,但是在兵部待過很多年,見過無數兵器,這回倒是連他都冇法精確的判讀出這傷口究竟為何物所傷,倒是讓瑾賢王爺感覺此事並不簡樸。
“回王爺話,手臂上有一道刀傷,之前也已被包紮過,倒是冇甚麼大礙。隻是腰腹那處倒是被不著名的利器刺傷,這個,恕臣並不清楚。”陳知席躬身。
白漫握住洛石的手,心中倒是劃過一道暖流。洛石幼年遭受了那些變故,性子比同齡女人要沉穩很多,白漫還是第一次見她哭得這麼悲傷,看來,這一次真的是把她嚇壞了。
瑾賢王爺看了一眼羅肅,道:“不著名?”
程沫然悄悄的靠在瑾賢王妃膝蓋,享用著這可貴的溫馨,眼裡透暴露一絲戀慕。
羅肅趕緊道:“王爺,那傷口小的也已檢察過,像是箭傷卻又不是箭傷。”
房間裡又隻剩下柳濡逸和白漫兩人,看得出柳濡逸眼裡的愧色,白漫趕緊道:“此次隻不過是不測,你也曉得我的運氣偶然候不大好。不過,幸虧我現在甚麼事都冇……咳咳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