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賢王爺伸手揉了揉額頭,就聽一陣歡笑聲從迴廊上傳來。昂首之間,看到來人不由起家迎了上去:“夫人,你如何出來走動了?”
“母妃……”程沫然淚眼婆娑,靠在瑾賢王妃膝蓋上潸然淚下。
白漫握住洛石的手,心中倒是劃過一道暖流。洛石幼年遭受了那些變故,性子比同齡女人要沉穩很多,白漫還是第一次見她哭得這麼悲傷,看來,這一次真的是把她嚇壞了。
瑾賢王爺有些好笑:“夫人,你這是偏疼,本王方纔哪有凶她?”
“你也冇見過?”瑾賢王爺驚奇。
“夫人,他堂堂兒郎,這麼點苦都熬不了,將來如何上陣殺敵?”瑾賢王爺寂然道。
程沫然欠身一禮,點頭道:“父王說的對,是然兒錯了。”
房間裡又隻剩下柳濡逸和白漫兩人,看得出柳濡逸眼裡的愧色,白漫趕緊道:“此次隻不過是不測,你也曉得我的運氣偶然候不大好。不過,幸虧我現在甚麼事都冇……咳咳…”
一個揹著藥箱的中年男人從房中出來,門外的羅肅就迎了上來:“陳太醫,我們世子這傷勢如何?”
瑾賢王妃越說越悲傷,眼角的淚水不由的湧了上來。
羅肅趕緊道:“王爺,那傷口小的也已檢察過,像是箭傷卻又不是箭傷。”
洛石聞言,一邊擦乾眼淚,一邊起家道:“蜜斯,廚房裡已經給你熬了粥,我這就給你端過來。”
“夫人,你曉得的……”
陳知席道:“本來世子身上的傷並未傷及關鍵,隻不過這傷口未及時措置,又過水發了炎,乃至於本日高燒不退。”
羅肅又俄然打斷陳知席的話,道:“王爺還在正廳等待,還是由陳太醫轉述為好。”
瑾賢王妃神采素白,臉頰處可貴有了些許紅潤,拍了拍身邊扶著她的女子的手,道:“然兒說讓我多出來走動走動,身材纔會好。”
瑾賢王妃破涕為笑。
瑾賢王爺嗯了一聲,問道:“這傷是甚麼傷?”
瑾賢王爺淡淡道:“虎帳裡。”
“真的?”瑾賢王妃欣喜不已。
瑾賢王爺伸手扶過她的手,看了一眼娉婷而立的女子,道:“然兒,你母妃身子弱,記得讓她多穿件衣服再出來。”
瑾賢王妃責怪的看了一眼王爺,道:“她哪有錯?這麼做也是為我好,然兒好不輕易返來,你可不能對她這麼凶。”
白漫伸手拍了拍洛石的腦袋:“彆哭了,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?很快就會好起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