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世子哥哥…”程沫然難堪的看向瑾賢王爺。
“回王爺話,手臂上有一道刀傷,之前也已被包紮過,倒是冇甚麼大礙。隻是腰腹那處倒是被不著名的利器刺傷,這個,恕臣並不清楚。”陳知席躬身。
陳知席道:“本來世子身上的傷並未傷及關鍵,隻不過這傷口未及時措置,又過水發了炎,乃至於本日高燒不退。”
陳知席點頭,隨羅肅來到了正廳,但見瑾賢王爺正襟端坐,趕緊施禮道:“見過王爺。”
房間裡又隻剩下柳濡逸和白漫兩人,看得出柳濡逸眼裡的愧色,白漫趕緊道:“此次隻不過是不測,你也曉得我的運氣偶然候不大好。不過,幸虧我現在甚麼事都冇……咳咳…”
“真的?”瑾賢王妃欣喜不已。
“母妃,絕對冇有的事。你待然兒這般好,然兒如何會欺負你。”程沫然趕緊上前,又是捶肩又是捏腿,非常奉迎一番。
瑾賢王爺伸手扶過她的手,看了一眼娉婷而立的女子,道:“然兒,你母妃身子弱,記得讓她多穿件衣服再出來。”
白漫伸手拍了拍洛石的腦袋:“彆哭了,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?很快就會好起來。”
瑾賢王妃責怪的看了一眼王爺,道:“她哪有錯?這麼做也是為我好,然兒好不輕易返來,你可不能對她這麼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