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程感喟一聲道：“你去吧，我如果去了，他隻會更活力，對他的身材更不好。”
趙含章本身走進書房，趙程幫手拿兩本書，彷彿在糾結帶哪一本。
“這點流言流言我還是接受得起的……”
趙程：……
趙瑚的哭聲迴盪在院子裡，連大圍牆內裡都模糊聽到了，更不要說同住一個屋簷下的趙程了。
趙正一想也是，因而將手中的書放到箱子裡，“那我去看看，阿父放心，我會代您向祖父儘孝的。”
他見過祖父罵人，打人，撒潑，就是冇見過他哭，還哭得如此大聲，趙正很擔憂。
趙含章點頭，“去安撫你祖父吧，讓他少罵一點你父親，你父親極好。”
趙程聞聲回過身來見是她，便解釋道：“太學中有幾個門生也要遊學，正與我同業，這些書是給他們學的。”
趙程：“……你懂甚麼，這些書都是我從各處彙集來的，因為是戰禍中遺留，不但有殘破，有些內容還不知出處，需求一一校訂。”
趙程微微皺眉，停頓了一下後便持續清算要帶走的書。
趙程早就想做這事了，轉頭把能彙集到的，確認內容實在的書清算好了送到書局去刊印，到時候太學裡放一冊，皇宮裡放一冊，他還能夠保藏一冊，也算造福先人了。
第1229章 擔憂
趙含章聽出了火氣，差點壓不住火，“甚麼上天，我不信天，我信民，在我心中，民就是天，民意就是天意，是要我還是要小天子，看的不是天意，而是民意１
趙正擔憂的往主院方向看去，“阿父，祖父哭得好大聲，您不去看看嗎？”
趙程卻悲觀得不可，眼眶通紅的道：“如果上天不肯，你再儘力也冇用，你本就立品不正，天下那個佩服？”
趙含章就幫他一起清算，唸叨道：“程叔父到了內裡替我多看看百姓們過得如何，非論吵嘴都要多給我寫信，最好多問問遇見的人，問問他們感覺朝廷應當如何做，他們的餬口才氣更好。”
“趙氏和皇宮裡的藏書我都翻過了，很多書中的內容兩兩相悖，不能自圓其說，隻能拿去就教一些名流，他們或許曉得，”又道：“這幾年兵戈丟了很多冊本書畫，皇宮裡的藏書樓也太寒傖了，藏書連一樓的書架都填不滿。”
趙含章：“程叔父安知，我不能初創第二個漢王朝呢？”
“現在大師尊你敬你，是因為你擯除匈奴，光複國土，侍帝以尊，一旦你僭越，這些讚美就會變成謾罵加諸汝身，到時你接受得起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