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陛下未曾有錯誤處，你，你若代他，即便你再馳名譽，世上的人也會鄙夷你的，品德隻會更廢弛，”趙程痛心道：“秦暴政，因而二世而亡，漢替天行道，乃正統，以是能傳四百年，而魏和晉，皆是叛臣，纔有這亂世的災害。你現在要步魏晉的後塵嗎？”
趙正擔憂的往主院方向看去，“阿父，祖父哭得好大聲，您不去看看嗎？”
趙含章看了眼地上的三口大箱子和內裡已經快放滿的書，順手拿起一本來翻了翻，“程叔父，出門在外帶這麼多書豈不累墜？”
趙瑚的哭聲迴盪在院子裡，連大圍牆內裡都模糊聽到了，更不要說同住一個屋簷下的趙程了。
趙程：“……你懂甚麼，這些書都是我從各處彙集來的，因為是戰禍中遺留，不但有殘破，有些內容還不知出處，需求一一校訂。”
趙含章點頭，“去安撫你祖父吧，讓他少罵一點你父親，你父親極好。”
趙程冇反對。
他一臉沉默的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