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本章完)
“民意？”趙程喃喃，“民意不還是天意嗎？民氣異變，現在你是忠臣，是大將軍，民氣對你天然是千好萬好，可一旦你做的事不是他們所期許的了，民氣還會在你這裡嗎？”
趙程早就想做這事了，轉頭把能彙集到的，確認內容實在的書清算好了送到書局去刊印，到時候太學裡放一冊，皇宮裡放一冊，他還能夠保藏一冊，也算造福先人了。
趙程感喟一聲道：“你去吧，我如果去了，他隻會更活力，對他的身材更不好。”
趙正擔憂的往主院方向看去，“阿父，祖父哭得好大聲，您不去看看嗎？”
趙含章點頭，“去安撫你祖父吧，讓他少罵一點你父親，你父親極好。”
趙含章看了眼地上的三口大箱子和內裡已經快放滿的書，順手拿起一本來翻了翻，“程叔父，出門在外帶這麼多書豈不累墜？”
趙程聞言昂首去看趙含章，不由的感喟，“你的確比陛下更合適，我偶然候也會想，不如就是你吧，可我又很快悔怨。” “這個天下壞透了，君不君，臣不臣，武將常兵變，文官為利運營，為首的門閥把持晉升之道，豪族搶占百姓地盤，而淺顯百姓間，父母不慈，子孫不孝，兄弟姐妹不悌不友，逞凶鬥惡的比比皆是，這都是因為品德廢弛，民氣不古。”
趙正自發已經長大，並在父親這裡獲得了尊敬，歡暢的出門。
趙程聞聲回過身來見是她，便解釋道：“太學中有幾個門生也要遊學，正與我同業，這些書是給他們學的。”
趙含章就幫他一起清算，唸叨道：“程叔父到了內裡替我多看看百姓們過得如何，非論吵嘴都要多給我寫信，最好多問問遇見的人，問問他們感覺朝廷應當如何做，他們的餬口才氣更好。”
“那如果連上天都反對你呢？”
趙含章本身走進書房，趙程幫手拿兩本書，彷彿在糾結帶哪一本。
趙程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一出門便正見趙含章被下人領過來，趕緊上前，“大將軍，三姐姐，你是來看阿父的嗎？”
趙程見她雖麵色淡然，語氣卻果斷不已，便知她冇聽出來勸，最後感喟一聲道：“可品德廢弛了，就再難修複了。”
“到時候，你就是司馬昭，你就是亂臣賊子，就連全部趙氏都要被連累在內。”
趙含章麵色剛毅，“教養能夠彌補這一點，你怕百姓不忠不義，我便教他們忠義；你怕他們不慈不孝，我便以身作則；我不信世風不能改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