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練練寫寫,不知不覺已是申時過,兩人來了這些日,也有了點經曆辯白時候,便提了買回的肉和麪,拿走的時候王帶喜極其不捨,陳新拉了幾次才放開。然後陳新去接蔡掌櫃,劉民有直接提了東西先去了珍宴樓。
聽過價後劉民有點了冰鴨、炒小牛肉、熏豬排等幾個肉菜,又加兩個鮮蔬,一個青梅湯,喝的要了一斤濟南的秋白露酒,一壺青葉茶。
海狗子等人才吃得一碗飯,就被劉民有催得冇法,隻好把第二碗剩下的飯粒抓在手上,一邊走一邊往嘴裡塞。劉民有帶頭順東門大街一起探聽,終究在文廟四周找到兩家賣俵物的店鋪。
“冇有,公子能夠看看我打的菜刀,砍人砍肉一樣的。”
蔡掌櫃一臉神馳,兩眼放光:“我也是隨店主去過兩次,那日本平凡人家還比不得我大明,不說也罷,如果殷實人家則又分歧,他們女子用一種叫甚麼南洋香料,熏在衣發之上,用一次體香一月不散,勸茶之時,還要在發邊一搽。。。”蔡掌櫃帶著酒勁,在耳邊一比,一副回味無窮的神態。
陳新嘿嘿笑道:“有銀子,卻不是在店子裡,儘管按我說的做就是。今後能不能每天吃肉,就靠它了。”
蔡掌櫃恍然:“哦,那你這親戚也是個懷舊的,既如此,若作了賬房。你大可在天津買個住處,到時我再幫你尋一人家附籍,便算是立戶了。”
陳新一臉淺笑:“當然是實話,明天看到倭刀提示了我,這期間的日本海貿很贏利的,我先考查一下日本貨都有些甚麼,我們本錢小,看好了再做。我想過了,天津有運河,又有海路,就算韃子流寇來了,我們坐船跑了就是。就先住下來,做點小買賣。”
那掌櫃彷彿冇推測,眼睛咕嚕嚕轉了一下後說道:“倒是還冇募到,隻是本日店主不在,你若想做,可後日再來。”
當下撚著幾根老鼠須,對陳新點點頭道:“本來也是商道世家,那就更好了,這榜貼了幾日,也有幾人來過,店主都不太對勁,店主日子又緊,催著這幾日便要定下來,我看著你最是閤眼,後日你來便是,這兩日按我先前說的,好好籌辦一番。”
“長輩親朋是薊州人,入關以來都在薊州,長輩的祖上是浙江的,我那親戚離家久了,經常顧慮鄉情,但因長得太胖,行走不便,就拿些川資讓我去故鄉看看,也順帶找一找有冇有甚麼合適的差事能做。這纔來到天津。”